郭芙止住脚步看向对方,阳护法微微叹口气到:“此时说来话长,明教也在找韩公子,郭姑娘请到里一叙吧”!郭芙看了看眼前已经被部分引动的机关阵法,嘱咐凌天郑谷跟紧自己,郭芙从小就是在桃花阵玩耍,又被韩稷带着玩破阵游戏,无影谷远离红尘靠的也是举世无双的精妙阵法。 凌天郑谷紧跟郭芙,阳护法苦笑道:“那韩公子与姑娘同门吧,他半个月破了我们所有机关布阵”。郭芙淡淡道:“是啊! 只是不知他为何要破你们的阵法”,韩稷虽然喜欢研究奥妙无穷的阵法,但决不是无聊到什么阵都花时间去破的人。 明教总殿矗立在光明顶之颠,看着近,走了半个时辰,又踏过百余台阶才到大殿门口,风从四面八方来,往下一看群山叠嶂,云雾缭绕,让人生出几欲临风而去之感。 阳护法引三人进入大殿,郭芙扫视一遍大殿空旷高大,中间上座一目光精射男子四十于岁男子中原男子,体魄精健,威风凛凛,两边各站了三四个人。有男有女,殿内光线虽暗,但见众人均是神情稳健,目光如炬,均是武学根基深厚之人,众人见郭芙三人逆光而来,却觉陡然间光亮起来,眼前这女子肌肤如雪,灿若朝华。暗自纳罕这娇滴滴的绝世美人竟能闯到光明顶大殿。 郭芙朝上面的男子微一抱拳道:“襄阳城郭芙有礼了,敢问尊驾可是明教教主”?阳护法上前道:“郭姑娘,这位便是我们明教钟教主。” 臭规矩这么多“,郭芙蹙眉点头道:“钟教主,我此番前来是为寻找韩稷,请问他在哪里“? 钟教主沉吟不答,阳护法看一下教主及众人,又站出向郭芙道:是这样,两年前明教波斯使者巴尔塔与韩稷相识对弈一番,双方不打不相识结成朋友,巴尔塔听了韩稷中大宋如何抗蒙的事迹十分受动,明教已经在中原等地暗中发展弟子,巴尔塔便邀请韩稷来明教总坛引荐给教主,当时钟教主不在光明顶,韩稷归还圣火令,双方化兵戈为玉帛,明教四大护法邀请韩稷小住几日。 ??几个好武之人便切磋一下,四大护法有个来自波斯总教,圣火令就是从他手里丢的,因这枚圣火令上刻有波斯明教圣火令神功的一部分,这波斯护法担心让韩稷偷学了,每每想尽办法试探韩稷的武功中有没有圣火令武功的影子,郭芙听到这里抬头目光凌冽的将在场的每个人都看了一遍,明教众人甚觉难为情,请人来作客却疑心人家偷学自家功夫,又不肯正大光明的说出来,真是小人之心。 这位波斯护法越试探疑心越重,韩稷武功源自中原武林倒是没错,但韩稷有个习惯:喜欢研究别人武功路数,出招总是以慢制人,几个人切磋的多了,四大护法的武功路数便让韩稷摸的清清楚楚,波斯使者烦躁暴怒,硬说韩稷抢走圣火令那么久,必是偷学过,要求韩稷将自身所学九阴真经默写下来放在明教十年以证清白,明教保证不学此功。凌天突然”嗤嗤’笑了几声,郑谷气的脸通红。郭芙脸罩寒霜冷笑道:“韩稷自然不同意,然后呢?你们干什么了”? 阳护法满脸尴尬,韩稷不同意,波斯护法更加起疑,竟对韩稷真下手了,想把他囚禁起再慢慢逼问,起先阳护法等三人并没出手,只在一旁观战,不想波斯护法并不是韩稷对手,双方切磋多次,韩稷很快破了他的武功,四人同为明教护法,一个青年在光明顶须臾之间便拿下他们其中一个,传出去明教颜面何在?阳护法等三人也向韩稷动手,原本想逼他低头认错,但韩稷在光明顶住了个把月,对此间阵法机关了然于胸,借着明教阵法愣是没落下风,四人与韩稷在光明顶斗了三天,杀的昏天暗地,四人都不同程度受伤,这下更觉丢人,非要拿住韩稷不可。 引荐韩稷来明教的巴尔塔赶来相劝,竟被暴怒的波斯护法打成重伤,韩稷动怒痛下重手,将四人均打成重伤,他自己也受了伤,明教重重机关竟被他半个月内破了个遍就没了人影。钟教主回到明教,得知明教弟子在昆仑山完全找不到他的踪迹,思索良久问到巴尔塔在哪里?四大护法着人去问,这个巴尔塔就在韩稷失踪后几天也不见了。能躲在哪儿呢?教主突然想到明教圣地,顿时忧心如焚跑进去查看,发现有人翻动的痕迹,还有吃剩的食物。被盗走了五枚圣火令,其它倒是没丢,但韩稷在里面呆了多久无人知晓。 明教圣地只有教主能进,里面是历代教主修习神功的地方,所有武功秘籍均放在里面。完全不敢想像被韩稷学了去怎么办? “郭姑娘,你既然能来找韩公子,想必对他甚是了解,不如我们合力寻找,想想韩公子此时在哪里”,钟教主言语倒是沉稳和气,一派上位者风范。郭芙漠然的看了他一眼,心道:“真能装,你现在的心情能比我好多少”? ??郭芙只是直来直去被人宠爱惯了,不爱多思多想,并非愚笨之人。这些年随父母出入战场见惯了生死,自有一番历练。若是别人的事或可糊弄她,韩稷却是她最了解的人。沉吟片刻问道:“韩稷为何愿意在光明顶住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