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当早日放下”。小龙女淡淡一笑,只望着杨过。 ??这时场中行势有变,金轮一行人准备下山离去,走了个老顽童来了个一灯,讨不了好,再不走怕性命不保,只是盯着郭芙有点不甘心,郭芙被这种眼光盯了多回反而没那么生气了,大声冲金轮道:“大和尚,老顽童呢!”。一灯听了仔细打量郭芙招手叫她过去,问道:“小姑娘,你爹妈是谁?”,郭芙瞪了金轮等人一眼,小声道:“大师,我是郭靖黄蓉的女儿,我叫郭芙,前些日子这谷里有人去襄阳打听我家人消息,我便来看看,老顽童非要跟来捣乱,这会不知又跑哪里去了”。 ??一灯听了哈哈一笑道:“原来是故人之女,怪不得看你眼熟,靖儿蓉儿的女儿都这么大了,你爹妈可好啊!”郭芙微微一笑道:“爹妈家人都好,大师与我去襄阳做客吧!爹爹妈妈定是欢喜”。 ??一灯看看裘千仞叹口气道:“待有时机再来襄阳探望你爹妈吧!你刚才问老顽童,他这会儿恐怕已经出谷了”。正说着,便听见裘千尺的怪叫声连绵不绝,有绿衣弟子拿了挡板护住身体往她逼近。这样就不会被枣核钉击中,公孙止跟在厚重的挡板后面,呵呵冷笑,只等近了再杀她。 ??原来真被郭芙说中了,裘千尺想趁着裘千仞在谷里杀了公孙止,因此苦苦思索公孙止藏身之处,真让她想起夫妻二人感情和睦时,公孙止带她上山顶游玩曾提到祖辈相传崖下有处山洞,只是不知通往之路。于是让人守在山上,果然发现公孙止行踪,于是让人抬着自己把裘千仞等人往山顶引,谁知道了山顶放下她,这些绿衣弟子都躲的远远的不听命令,原来公孙止这两个月暗中与自己亲信谋划除掉这恶妇,裘千尺生性残暴,自回来后用杀人威慑他人反被弟子出卖给公孙止,这会儿裘千仞不言不语,她独木难支只盼再激起兄长血性。程英陆无双等人见绿萼身在父母之间恐被伤到,急的在一旁大叫绿萼回来。 ??郭芙也是可怜绿萼,拉着一灯大师急道:“大师快想想办法救一救绿萼姑娘”。杨过略一思讨,撕下两块碎布堵住小龙女耳朵,叫她用手捂住。轻声对一灯郭芙低语几句,一灯手按在裘千仞肩上,防止他暴怒。杨过往前走几步纵声长啸,杨过功力虽未大成,但潜心在独孤崖底苦练多月,又有丑雕赠予毒蛇蛇胆相辅,武林中已少有对手。纵声长啸虽不能震伤功夫高强之人,但绿衣弟子武功低,被震的的蹲下来堵住耳朵。公孙止昨日被裘千仞打伤,这会儿被引出内伤,赶紧运功调息,郭芙趁机闪身过去拉了绿萼出来。程英陆无双见绿萼无事也退了回来。 ??这时天已大黑,月光照在山顶。裘千尺内功深厚,未被干扰,一眼看到公孙止在不远处站着不动,绿衣弟子蹲下面色痛苦。这等良机稍纵即逝,立刻波的一生枣核钉吐出去,公孙止不妨被击中一只眼睛,痛苦的捂住眼睛提着长剑后退几步,绿衣弟子赶紧跟着往后跑。没一会功夫悬崖边只剩这对夫妻。杨过的啸声慢慢减缓下来。只见月光下裘千尺匍匐在地,身体一纵一纵的靠摩擦地面向前移动,如同动物一般前行,厉鬼般的笑声不绝于耳,又吐了几枚枣核钉,其中一枚击在公孙止腿上。绿萼被众人拉着不能过去,只哭着喊“爹爹……妈妈” ??裘千仞不知何时睁开眼睛站起来,望着眼前如厉鬼般的妹妹呆呆不动。 ??公孙止想跑又不想失去眼前的机会,毒妇口中的枣核钉总有吐完时,恨不得此刻就一脚把她踢下悬崖。因此左支右闪等待时机,不动声色把她往悬崖边引,众人都看出他的用意,可裘千尺如疯了般,哪里听得进提醒,靠的近了对准公孙止又是一枣核钉,公孙止闪身躲开反而靠近她几步,二人都在估对方最后一击,公孙止猜她已无枣核钉,因此大着胆子靠近她,三步距离时裘千尺突然又是一枣核钉击中公孙止另一条腿,公孙止倒下时正对着裘千尺压过去,身在半空提着剑朝她刺去,穿透对方肩部,二人如同野兽般扭打在一起,裘千尺仿若感觉不到疼,咬住公孙止肩膀运功凭地震起身体,带着公孙止坠落悬崖。两个人的声音传到山顶令人毛骨悚然。绿萼早已在程英怀中昏死过去。 ??裘千仞跪在地上,双手合并,眉间一片茫茫,仿佛心中再无半丝羁绊。一灯知他已大悟,还一礼道:“恭喜大师”。随即与众人简单道别转身下山,慈恩静静地跟在后面。 ??只剩下几个年轻人,众人上山时何曾想到这对夫妻是这个结果。呆立半晌默默下山,还是回到小院,程英把绿萼放到床上,让她舒服点,郭芙心突突的,自小到大何曾见过如此场景。 ??天亮时小龙女突然一口一口的吐血不止,大家手忙脚乱,绿萼已经醒来,赶紧叫人找来大夫,一把脉只摇头,沉疴已久,如果不能止住吐血,怕是撑不了多久。杨过心如刀绞,泪流不止,抱着小龙女茫然无措,郭芙本来打算天亮就走,这会儿也跟着着急,走来走去无意中伸手摸到一个小包,老顽童塞给她的,放在桌上打开一看,一株灵芝和几只人参。绿萼一看,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