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风为自己成为天域宫之主做足了准备,她是被洪覆训练出来的刀,是洪覆养出来吸功续命的药,青风没有姓,而现在,她能掌控自己的命运,天域宫也为她所控,她要为自己取一个新名字。 帝青! 她大笔一挥,苍劲有力的二字跃然纸上。 “主人好字,不过这是何意?” 一位声音沙哑,身形佝偻的老者走了过来询问。 青风嘴角洋溢着微笑,眼神之中满是光彩:“昂首攀南斗,翻身依北辰,举头天外望,无我这般人!” 青风说完,仰天大笑道:“这是本座的新名字,帝青!从今天起,我——便是天域宫之主,整个江湖的天!” 老者沉默的摸了摸胡子,一声恭贺之后,便询问青风找他来所谓何事?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随便问问,我那九师兄身体如何了?” 老者也是天域宫的老人了,自然认识无悔。 他是天域宫药堂的堂主,秦无煦便是在他手底下做事,而青风现在,就是让他去医治无悔。 “内伤很重,气息混乱,但是性命无碍。” “那能醒过来吗?” 老者倒是挺有自信:“自然可以,不过可能需要些时间。” 青风越看自己的新名字越发喜欢,目光一直盯着纸上:“那就封住他的武功,让他尽可能早些醒来吧。” 老者迟疑一瞬,却也没有提出什么质疑,点头离去了。 这些日子鸢时心情很沉重,一来是师父迟迟不醒,二来便是对于他和青青的婚事。鸢时迫切的想要寻求无悔的开解,告诉他,他应该怎么做,究竟怎么做,才能让自己不心烦。 而青风心情很是愉悦,她也看出了鸢时心情不好,便提着酒来寻他。 “虽然你现在已经还俗,但是你还没有尝过酒的滋味吧?要试试吗?常言道一醉解千愁呢!” 鸢时瞧了瞧青青递过来的碗,里面的酒很是香醇,饶是他从不饮酒,也觉得这个味道很迷人。 鸢时有些迟疑,青青将手朝着鸢时嘴边送了送,最后鸢时像是下定决心似的,双手端着碗仰头将其饮尽,但随后就感觉喉头一阵火烧。 “这酒......”鸢时觉得有些难受,整张脸都挤在了一起:“怎么这么难喝?” 青青见此捧腹大笑:“第一次喝是这样的,多喝几次就会喜欢上的,再试试吧。” 说完,青青又给鸢时到了一碗,也给自己倒了一碗,二人豪迈的端碗碰撞,一起仰头将其饮尽。 或许真的如青青所说,酒真的是个好东西,鸢时觉得整个人晕乎乎的,整个人似乎飘了起来,他忘却了心中的烦恼,只是眼前的青青也有些模糊。 鸢时看着青风那模糊的身影,低声道了句:“日月长相望,宛转不离心,见卿行坐处,一似火烧身......” “你在嘀咕些什么?”青风靠近,温热的气息吐在鸢时脸上。 “青青。” “嗯?”青青声音温柔,在鸢时耳畔响起,似乎有一些不真实。 “我有些看不清楚你了。”鸢时晃了晃脑袋。 “那就先不必看清,闭眼睡吧。” 这句话像是有什么魔力,鸢时果然倒头,沉重睡去。 而他醒来之后,身处的环境已经不是在园子里。 鸢时恢复意识,已经是晚上了,只觉得头痛欲裂,胸口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压着。 屋内点着蜡烛,他缓缓睁眼,抬手扶额,才发现自己赤着胳膊,又低头瞧了瞧,看见胸口处有一只白嫩的手臂,而手臂的主人,就睡在自己身边。 这把鸢时吓得不轻,他的酒也瞬间醒了。 鸢时目光小心翼翼的朝着身旁看去,这一看,比上次在郊外的清醒还严重。 那个时候,至少青青还是穿着衣服的,但是现在,青青还在沉睡,但却和他一样,同样未着衣衫。 鸢时顿时整个人都慌了,他努力镇定将青青的手挪开,紧绷的身体坐起来,弯腰去捡地上的衣服。 他听说过酒后乱性,但却不知道会这么严重,他真的毁了青青的清白。 虽然他会娶青青,可是在成亲之前就做出这种事,终究还是欠缺妥当。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青青会原谅他吗? 衣服刚拿在手中,鸢时脑子还是一团浆糊,刚才已经挪开的手再次向一条水蛇一样缠上了鸢时的腰。 “你醒了?为什么不叫我?”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