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手你的事。” 伏特加恶狠狠地指着她:“大哥,别信,她绝对是在耍诈!” “你说。” “比一比,谁先能找到证明凶手的绝对性证据。”她走到了目暮警官的身边,询问道,“哟,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我和那个黑衣大哥商量好了,他说‘这里就交给我了’,让我们不要担心。” 目暮警官沉默了,工藤新一也沉默了,还是他们身后的警员打破了这微妙的气氛:“警部,这位女士的包里有刀子!” 女人蹲在地上,扭过头看向自己的包:“骗人的吧……我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东西!” “爱子?怎么会,我还以为你和岸田先生的感情很好呢,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不是!真的不是我!” “以一个女人的力气,用那种刀根本就无法切断一个人的头部。”工藤新一缓缓站起身,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真相永远只有一个,凶手就是……” “那个穿蓝衣服的。” “蓝衣女人。” 两道声音同时打断了他的话,三人一起看向了旁边那个穿着蓝色连衣裙的女人。 “动机很简单,是因为那个男人……” “情杀。” 女人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别胡说八道了,你们有什么证据?” “项链。” “还有,泪痕。” 见琴酒转身就要离开,她连忙叫住了他,真心感谢着:“感谢琴酒先生协助警方报案,您可真是个大好人呐,留个地址呗?改天去给您送个锦旗!” “滚。”他走得很干脆,连头也没回。 要是早知道这女人那么难缠,就该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一枪嘣了她。 是的,他们早就见过面,在那个阴雨连绵的夜晚,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无意中救了个杀人犯。杀人犯当然不会有同情心,在屋内寻找着人的踪迹时,不小心看到了一张画。 那是张极其陌生的脸,可偏偏他之前在自己的资料上见过,与那张大头照上的样子一般无二。 他瞬间意识到了什么,那个人绝对有问题,后来,每回来日本的时候,总能看到她的身影,像个粘虫一样阴魂不散,恶心至极。 诸伏翎子望着他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思绪渐渐远去,直到犯人要被带走时,才终于回过神来。 “抱歉。”蓝衣女人低着头,擦了擦眼泪,“让清小姐失望了,竟然还当着你的面杀人,虽然我的确很想放下过去的事,但我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 她疑惑地眨眨眼:“啊啦?你这是……” “写下那封信的人,就是清小姐吧?”女人留下了一句让人匪夷所思的话,随即跟着警察一起离开了。 工藤新一很苦恼,似乎根本没料到最后是那个黑衣男人出了风头,她笑着拍了拍他的背,宽慰道:“别在意那些,待会请你们去吃大餐如何?” “刚刚的那个人,莫非就是你师傅?” “是也不是。”她没承认,而是真心地劝阻着,“我劝你别去招惹他,会变得不幸。” 毛利兰摘下了墨镜,眼眶周围泛着粉红,眼泪汪汪地望着他们:“抱歉,我可能有点……” 诸伏翎子递给了她一张纸巾:“擦擦吧。” 最终,由于她实在是吃不下什么东西,三人坐了一会儿,又在游乐园内闲逛着。 诸伏翎子主动提议:“天色不早了,要不我先送你们回去吧?” “这实在是太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生怕人反悔,她连忙握住了毛利兰的手,“小孩子在外面很危险的,尤其是在晚上,说不定就会被人敲上一闷棍。” 话音刚落,一个黑影从他们面前跑过,那个胖大的身影,仔细一看正是伏特加。 工藤新一望着他的背影出神,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冲着她们喊道:“你们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就到!” “喂,新一!”毛利兰刚走两步,脚上的鞋带突然断开,只是稍微一抬脚,鞋子就立马掉了下来。 “由他去吧。”她没好气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扶着毛利兰在路边坐了下来,“稍微等会,我找人给你拿双鞋。” 说起这个,毛利兰才突然想起来,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外套,连忙握住了她的手:“不用麻烦的,这样也能走路。” 她笑着反问道:“拖着鞋走?还是我抱着你走?” “崇宫小姐……” “抱歉抱歉,我只是开个小小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