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前面不太对劲。”陆丰军敏锐的察觉到山林太过安静。 “嗯。”赵战似在思索什么。 关润泽勒住马头:“少主,我去探探路。” “莫要打草惊蛇。”赵战叮嘱一句。 “是。”关润泽跳下马,一溜烟窜进山林。 兰花咦了一声:“怎么突然停了?” 王芣绥见竹叶也茫然的摇摇头,她掀开帘子,一眼就看见马背上气宇轩昂的赵战,她的心突然漏跳了一拍。 转开眼眸,王芣绥暗骂自己花痴,他不就是穿的好点么?有什么可帅气的?要是把一身破烂衣服套在他身上,估计也是毫不起眼的乞丐一个。 嗯?他出门前不是穿了一身紫衣吗?什么时候变成白色的了,难道是自己记错了?也不对呀,她明明清楚的记得他就是一身紫衣啊。 原来是赵战一出村庄就把衣服脱了,他才不喜欢大红大紫的衣服呢,白色多好看,多飘逸。 王芣绥环视着周围的山林,绿绿葱葱的,静谧无声。她皱眉,山林不该是鸟儿的天地吗?怎么却听不见一只鸟叫?难道有埋伏? “少夫人,我……我听说,这一片时常……有盗匪出没。”兰花被听闻吓的张口结舌。 竹叶也害怕的面色如土,她攥紧拳头,屏息凝神。 “咱们来的时候,不是走的这条路吧?”王芣绥觉得来的时候路面并没有太过颠簸,可回去的时候马车却晃荡的难受人。 “嗯嗯,听陆丰军说,少主想要绕路办点事情。”竹叶长吸一口气,迫使自己淡定。 王芣绥扶额: “难道你家少主就没有听说过这条路上有盗匪吗?” 前一刻陆丰军被赵战叫去,命他带着车上的女眷,原路返回。 来到马车前,陆丰军恰巧听到王芣绥的疑惑,他又拨转马头回到赵战身旁。 “少主,以往这些毛贼见了咱们侯府的车马早就躲的远远的了,您都是大大方方的往前走,这次是怎么了?” “也是,也该让她们见见世面了。”赵战看他一眼,顿时眉眼舒展。 对啊,这次不就是车上多了三个女累赘吗?他有什么可担心的,让她们见识见识江湖,也不错。 他当即说: “等关润泽回来再说吧”。 不一会儿,林中走出来关润泽,他眉头紧皱,气喘吁吁地来到赵战跟前。 “少主,这次潜伏在山林的人马不下百人,他们隐蔽的都很好,并且没有丝毫要退去的意思。” “这附近是钭寨吗?”赵战问。 陆丰军答道是。 “去看看王启文给回的都是什么东西?”赵战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陆丰军骑马走到队伍后端,竟看见五辆马车上分别拉着三个上好的檀木柜子和两个金丝楠木柜子,这可把陆丰军吓坏了,他连忙骑马回身,将情况说与少主。 “什么?这么名贵的东西,他王启文是怎么弄来的?”赵战疑惑更甚,他本想把王芣绥叫来一问究竟,但转念一想,以王启文的个性,他又怎么可能会跟一个不受他待见的女儿说呢? “继续前进,我就不信了,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劫我少理司的车马?”赵战倒想看看,究竟是谁敢跟他理司府和问礼侯府作对。 一段狭窄的山路上忽然烟雾飘渺,赵战命众人捂住鼻子,可为时已晚,一众随从纷纷倒地。 马车夫也从车上掉下来,王芣绥只觉眼神迷离,她困倦的闭上眼睛,竹叶和兰花也是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陆丰军和关润泽也相继跌落马下。 赵战憋着气,顺势摔下马身,终究是晕了过去。 隐藏在两侧的黑衣人一股风的涌过来,为首的一个黑胡子大汉粗声喊道:“通通给老子带走,一个东西都不要落下。” “是,大哥。”百余人齐声高呼,欣喜万分。 当王芣绥从迷迷糊糊中醒来时,却看见赵战淡定自若的被人推着上前,他被那个为首的大汉一把推到一个彪悍的黄脸女子跟前。 “嘿嘿,娘子可还满意?”子车明礼讨好的笑着。 这个山寨的头子名叫子车明礼,他几年前落草为寇,凭着一身孤勇,获得钭寨寨主的赏识,把女儿许给他,并让他暂管钭寨。 这面前的女子就是钭寨之女,涂艳红,她不施粉黛,面色土黄,长相倒也标志,只是那不输男儿的英气和雷厉风行的个性,令整个山寨的人都为之胆寒。 这时,王芣绥被人推上前,涂艳红看着子车明礼,气的咬牙瞪眼:“你给老娘弄个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