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成长公主笑道:“方才王子骑的,可是贵国的赤金宝马?” “正是。”说起本国的宝马,燕楚南感到发自内心的自豪。 宁帝笑道:“难怪如此不同!” 燕楚南笑:“父王特意嘱咐了要进贡几匹赤金宝马给陛下,希望陛下喜欢。” 听到贡马,宁帝大笑:“自然是喜欢!这些赤金宝马可都是宝贝啊,难为你父王愿意奉上!朕已经命礼部准备好了回礼,你带回去,说这是朕的一番心意。” 燕楚南起身谢恩。 说起这马,便多话了,宁帝登基前最爱的便是射箭骑马,对于马匹极为挑剔,说起马匹,更是滔滔不绝,燕楚南也爱骑马,北焉又是出了名的良驹之国,酒过三巡,气氛甚是融洽。 “这赤金宝马最为擅长的便是赛马。”燕楚南这样说道,“但是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驾驭好这赤金好马。” “既是宝马,自然有些脾性。”宁帝道。 燕楚南叹道,“马皆通人性,主人如何对待它,它便会如何对待主人,若想把马匹潜力发挥至极致,主人须得与马匹搞好关系。赛马乃是人驾驶马匹竞技,只是马好而主人不会驾驭,只能是白白浪费这马匹。” 听了这番话,霍隽忍不住叹道:“不愧是传闻中的燕氏兄弟!” 听到“兄弟”二字,燕楚南垂眉低声道:“我可不敢和大哥相比,我的骑射和大哥相比不值一提了。” 燕楚南所说的正是其同胞兄长燕楚北,话说那燕楚北骁勇善战,骑射格斗皆不在话下,其长刀又被称作楚北刀,草原上这楚北刀可谓是闻风丧胆,很多时候凭借着名号便能令人落荒而逃,可见这燕楚北是多么的令 人胆丧心惊。 燕楚北与燕楚南乃是同胞兄弟,北焉王器重燕楚北,将其作为自己的接班人培养,同时也不怠慢幼子,将幼子培养成国之重臣。寻常人家兄弟姐妹都会因家产纷争而反目成仇,可燕氏兄弟姐妹却是格外的和谐,尤 其燕氏兄弟更是兄友弟恭之表率,兄长维护弟弟,弟弟敬重兄长,一时间成为各国的美谈,称赞北焉王教子有方。 方才太子已见燕楚南的箭法,觉得实在是精湛不已,自己日夜苦练也未必到此程度,燕楚南却说燕楚北远在之上,这燕楚北究竟是何等惊艳? 宁帝赞道:“北焉王教子有方啊,能教出你们俩兄弟,实在是北焉的福气。” 燕楚北依旧在笑,眸光黯淡:“谢陛下谬赞,父王教子有方,奈何天资差异,小王的资历平庸,实在是不能与大哥相比。” “王子何须言轻。朕方才看王子之射箭,其中少不了勤学苦练,可如若没有天赋,单凭勤学苦练也是到不了这种境界的。”说着宁帝目光扫向众皇子:“你们平日里也不能局限于书本里,也要注重骑射方面的练习,多向二王子学习。” 众皇子忙称是。 “我这些雕虫小技,实在不足一提,尤其在几位将军面前。”燕楚南笑笑,看向冷彻,言语多了几分戏谑,“尤其是冷彻将军。” 说起冷彻,宁帝忽然想了起来:“对了,冷彻,刚刚的骑射,怎么你没参加?” 冷彻欲答,却不知如何说好,太子抢先一步说道:“冷将军身体有些不适,需要调养,故而没有参加。” “需要调养?”宁帝眉头紧蹙,“要紧不要紧?” 冷彻没想到宁帝反应这么大,忙道:“只是些小毛病,不要紧的。” “你呀,不要老是仗着自己年轻就觉得这些小毛病无关紧要,待你到朕和霍隽这样的年纪就知道了,有你可受的!”虽是责问的话语,语气里却是满含担心,宁帝对周明鉴道,“待结束了,让太医去瞧瞧。” 冷彻觉得宁帝反应有些夸张,刚想拒绝,却被宁帝打断:“这事就这样,你就只需要在府里等着就行,你可是我们宁国年轻有为的将领,可要仔细身子!” 霍隽道:“冷将军,我府上也有精通医术的医师,常年在军队中,想来能清楚你的情况,一并派去给你瞧瞧。” 冷彻既感动又羞愧,感动于宁帝与霍隽对自己的关心,觉得先前不爱惜身体的自己着实可恶。 燕楚南笑说:“我方才已经和冷将军谈过话了,虽没能在竞技场上切磋,可能一块儿聊天也是一件趣事,不虚此行了。” “哦?”宁帝笑看冷彻,“你们竟已经先行谈过话了?” 冷彻正欲回答,燕楚南已经开口:“是啊,方才我与陵王殿下还有冷将军一面喝茶一面聊天,甚是愉快。”说罢,他看了一眼君弈。 太子也很是好奇:“还有这事?王子方才不是同我们一起射箭吗?怎么就见着了陵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