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想调养身子,便不下去了。” 燕楚南可惜:“听闻冷将军骑射功夫了得,我还想见识见识,不想竟这般不凑巧。”说罢又吩咐下人给冷彻送去药物,冷彻起身道谢。 燕楚南摆了摆手,扬声道:“冷将军何必言谢?我北焉素来敬佩勇猛之人,冷将军在战场上的表现是有目共睹,这些膏药冷将军受得起,若换做了别人,我还不一定愿意给呢,冷将军大可收下!” 冷彻再次感谢:“谢过二王子。” 燕楚南点了点头,口上虽不在乎,心里却对冷彻的感谢十分喜悦,瞬间觉得这膏药给得十分值得。 这乐都苑本就是为骑马射箭所设,今日又为招待燕楚南,不仅设有弓马,更请了乐师奏乐,让宾客能在骑射中享受音乐。 见燕楚南出现在这里,冷彻便问:“二王子不去下面玩玩吗?” 燕楚南的目光扫过君弈,笑说:“已经玩过了,太子殿下陪着,骑马射箭,换了身衣服上来便碰见了你们,想这个过来打声招呼,彼此熟稔些,将来也好办事。” 宫女奉茶,燕楚南接过喝了一口,被茶里的苦味呛到:“你们的茶还真是苦啊!” “是吗?”冷彻有些诧异,喝了一口,依旧不觉得苦。 “真的很苦,你们宁国的茶我是真的欣赏不来。”燕楚南摇摇头,“对于我们来说,太苦了。” 君弈吩咐了几句,宫女重新奉茶,燕楚南有些疑惑,燕楚南有些摸不着头脑,抗拒茶的苦味,可很好奇这里面的味道,思来想去,还是一口将其饮尽,到口的不是想象中的苦涩,而是甘甜,君弈解释道:“这是枣茶。” 燕楚南尝了尝,恰好是他最爱的红枣,欣喜不已:“这样的茶才好喝!” 冷彻向君弈投以佩服的目光,君弈早就听说北焉国气候严寒,故而嗜甜,他们所食用的食物多以糖为辅助,只有这样才能补充体力抵御寒冷,所以北焉人的口味偏甜,在他们看来,茶叶显然是清淡苦涩,但即便如此,还是没有人能够拒绝茶叶,他们总爱在茶叶里加牛乳,以牛乳散去茶里的苦涩。 听着一旁的奏乐,瞧着茶杯上点缀的青竹,燕楚南笑道:“你们宁国真是雅致,骑马射箭这样的事情,你们做起来就是格外的雅致!若换了咱们北焉,哪里有这么多规矩,讲究的,铺上个地毯,不讲究的,直接坐下,烤肉喝酒,跳舞唱歌,讲的就是一个尽兴!” “国与国之间各有不同。”冷彻笑笑,心中甚是不悦,“今日,二王子可还尽兴?” “还行。我原以为你们宁国人不擅长养马,没想到今日这里的马都是极好的,弓与箭用起来也甚是顺手,我原本还害怕会用着不习惯,三箭以后便渐渐习惯了。”燕楚南瞟了君弈一眼,有意无意地补充道,“唯一的遗憾便是没有遇上一个对手吧,你们宁国皇子的骑射功夫实在不敢恭维,咱们也只好是点到为止,不敢竞技,若是竞技了便要比个输赢,这不是伤了情分?竞技嘛,自然是有来有回的好,若是一方压倒,终究是无趣。” 燕楚南这番话火药味十足,摆明了看不起宁国的皇子,冷彻心中有不满,强忍着并非发作,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皇子们注重经略,至于骑射自然是交给底下的将领。” 燕楚南冷哼了一声,心想连骑射都搞不好,还治理国家?这不是痴心妄想吗?燕楚南再如何,也终究要看北焉的脸面,心里虽这样想,面上是不会说,遂道:“是啊,皇子们身份尊贵,自然不需要练习这些,底下的人练好了也是一样的。” 君弈没说什么,脸上无一丝起伏,似乎不在意他们的对话,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一个侍卫突然过来和冷彻说了什么,冷彻低声不满道:“太子?他找我做什么?” 侍卫悻悻道:“属下也不清楚,太子殿下只是叫您过去。” 冷彻无奈只得过去,于是起身道别,燕楚南问:“冷将军这是要去哪儿?” 冷彻道:“太子殿下叫我过去一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说不定太子殿下想亲眼目睹将军的骑射也未得而知。”燕楚南依旧觉得意犹未尽,对冷彻说道:“下次,你定要和我切磋骑射!” 冷彻笑道:“这是自然。” 冷彻走后,只剩下燕楚南与君弈两个人,燕楚南问:“陵王殿下方才为何不下去同我们一起骑射?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君弈竟真的思考起这几个字来,沉吟一瞬,道:“没有什么难言之隐。” “为何我听说你从来就不参与骑射之类的活动?”燕楚南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便是观王,偶尔拗不过也会参加,可殿下却一次都没有,这是什么原因?” 他既问了,君弈便答:“左手伤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