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就一闲散人,不如你们精通骑射。” 凉王嘴角微微扬起,勾出一个讽刺的笑容:“对哦,我差点忘了二哥是个闲散人。” 有些话自己说出来是一回事,从别人口中听得是另一回事,听得观王脸色都变了,凉王却恍若未知,继续喝酒。 许是察觉到气氛尴尬,楚王开口道:“这都是兄长们的谬赞,我如何敢当?再说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如今呆在永乐城里,公务繁多,平日里出行也是坐在马车上,闲暇时也只想看戏听书,这骑射功夫早就耽搁了。从前或许还能令人大开眼界,如今若是摆弄只怕会贻笑大方。” “还未尝试呢,又如何能下定论呢?”贤王摆了摆手,显然并不同意楚王的话语,“说来,咱们兄弟几个也好久没有约着一起去打猎了。” 雍王现已昏昏欲睡,听着兄长们在说话,虽听不清内容,却也下意识地回复道:“没错,没错,说得对极了!” 观王笑道:“瞧瞧六弟,醉着也知道附和,看来此次狩猎是非去不可了。” “他还在死撑,咱们兄弟间就数他酒量最差。”看着雍王强撑的模样,凉王愈发觉得好笑。 “对了,七弟呢?”观王这才想起来现场除了他们,还有一个从小不与他们一起长大的兄弟,众人闻言不约而同看向君弈。 君弈见众人都看向他,遂道:“我有些乏了,请三哥容我先行告退。” “既如此,便不勉强了,七弟你回去休息吧。”贤王微叹道,又对管家王全吩咐道:“好生送陵王回府。” 君弈虽说是困乏了,但没有人相信,都以为他是酒力不支寻的借口。 原以为雍王的酒量已是差极,不想竟还有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世间真是无奇不有。 陵王随仆人离开,凉王看了一眼雍王,笑道:“六弟,这下你可不是第一个倒下的了,来了个酒量比你更差的。” “自然不是!我.......才不是第一个倒下的!”话刚说完,只听到“扑通”一声,雍王直直地砸向了桌案,贤王吩咐人将其遣送回府。 见院内只剩下四人,楚王忍不住问道:“咱们还喝吗?” “喝!自然喝!”贤王意犹未尽,想也不想便答道,“说好了不醉不归!今日咱们定要分出个高低来!” 一辆马车驶向陵王府,秦延年先前已经得了消息,在门前等候,君弈下车后又答谢了送君弈回府的仆人,礼数周全,挑不出错处。 人去后,秦延年命众人将君弈送回房内,一路上窃窃私语不断。 君弈回到房内后,众人散去,秦延年便来到君弈房前,便瞧见厨房的陈雾端来一碗汤,好奇问:“这是什么?” “醒酒汤,小的听说殿下醉了,特意做了一碗醒酒汤,殿下喝了再睡会好些,醒来时也不会这么难受。” 秦延年望了望四周,见无人后,且笑道:“还是你周到,咱们一同进去吧。” 关上房门后,陈雾惊讶地发现君弈正坐在桌案,丝毫没有醉酒的模样。 秦延年问道:“殿下怎么这么早便回来了?” “想回来,就回来了。”君弈漫不经心道。 秦延年笑问:“殿下感觉如何?” “不如何。”君弈淡淡道,瞧着陈雾依旧站着,便指了指身旁的坐垫,“坐下吧。” 陈雾大惊,他从未听过这样的话,于是连忙推辞道:“小的如何敢与殿下同坐?” 对于陈雾的反应,君弈早有预料,亲眼瞧见依旧觉得无奈,补充道:“这里又不是皇宫,便不用讲究这些虚礼了,说个话还要一跪二拜三磕头,你不累,我都累了。” 秦延年朝陈雾微微颔首,示意其坐下,陈雾知道推辞不得,便坐到了秦延年身旁;想起方才君弈昏昏睡去的模样,又瞧着君弈如今的云淡风轻,陈雾愈发觉得不可思议,脱口而出:“殿下,您真的没醉吗?” 君弈很是诧异:“谁说我喝醉了?” 陈雾一愣,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默了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回了句:“他们都说殿下喝醉,这才把殿下送回来的。” “我没喝醉。”君弈望着他,“我看着像醉了的模样吗?” 陈雾摇了摇头,此时此刻他倒是觉得是自己喝醉了,明明先前都是“殿下,难不成您装醉啊?” 君弈盯着眼前摇曳闪烁的红烛,目光流露出无奈之色:“我没有装醉,我说我累了,他们不信我也没办法。” 秦延年道:“辛苦殿下了,此番可要好好休息。” 君弈点点头。 陈雾端起桌上的醒酒汤,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