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在你的眼前展示过真实的我。至于我的目的……” 何悟心靠近燕然的耳朵，轻声说道：“做个形象的比喻吧。在这个副本中，如果你在水晶灯之上，你看到的是盛宴与灯光。可如果你在桌子底下，你看到的会是灰尘与黑暗。”何悟心轻声笑笑，“在高处一些东西看不到，便只能亲自来地底看看了。” “你要看什么？” “暂时保密。”何悟心一笑。 何悟心一只手搂着燕然的腰，一只手牵着燕然的手，看上去亲昵无比。 “有一天你总会明白的，”何悟心轻声说道，“那些黑暗本该暴露在阳光下的，人们要对此有着清晰的认知。” “看到越多的黑暗只会让人变得愈加腐败。”燕然平静地说道，“人的恶是无穷的，那些扭曲的不该为人所知的东西就该匿藏在阴影中，然后被清除。” “那些对人性抱有好奇的人，可不是这么想的。”何悟心一笑，说道。 “你是说，疯子？”燕然挑眉。 “世界上有很多对人性抱有好奇的人，”何悟心避重就轻，说道，“而且，人也该认识到自己的本质了。” “认识本质又如何？到最后这里只会越变越乱，还是说，”燕然一笑，“这就是你的目的？” “我想我已经说过我的目的了，”何悟心一笑，一点也不慌张，“亲自来看看地底。仅此而已。我不必改变什么，人们会自乱手脚。” “因为你不在局中，所以你对局中人也没那么在乎吧。”燕然轻声说道，“你队友的死，也没让你对这个游戏有多少怨恨吧？” “她们不应该死，”何悟心眼中有了一点悲情，“或许，不能再让这个游戏滥杀无辜了。” “那就加入我们，”燕然微微一笑，“无论是为了看看地底，还是为她们抱不平。这个游戏该覆灭了。” “为此，你会对抗上几乎所有的裁决者与管理者，这也值吗？”何悟心轻声说道，“你其实明白，如果只把贺秋涵三人送离游戏，一切都会简单许多。你真的要为那些与你无关的人对上游戏吗？” “总有人要这么做。”燕然心中的意志已经不容改变，“而且，游戏不灭，贺秋涵她们还是可能有危险。” “那，随时联系。”何悟心笑着将一个对讲机塞给燕然。 “好。”燕然笑着应道。 燕然啊，最后的你，会是那个“救世主”吗，还是那个毁灭世界的“疯子”？ 何悟心隐去眼底的一片笑意。 看戏的变成演戏的，真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