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爸爸!” 东方朋子想要发脾气,最终却只是红了眼眶,她的手捏紧了,半晌才说道: “你也知道我们镇上那些人吧……”她低声道:“从尤娜来的那一年出现在小镇上,后面一直一直在这里生活着,结果上个月突然就走了大半……” “最近又陆陆续续地回来,但是尤娜还没有一点消息……” 像是杜王町这样的小镇,大家对于附近周遭的成员不说都互相认识,但也能分辨出那些人并不属于这个小镇。 他们看似会跟正常人一样生活,每天忙忙碌碌的,却能从细枝末节出让人敏感地察觉出不同来。 他们都不在这个小镇中工作。 即使有些人一家三口都住在这,但孩子也不会上学,而是假装像个正常的少女一样,穿着校服,却完全不认识是附近哪个学校的校服。 人数有些太多了,导致小镇上的原住民再次上演了一出「睁只眼闭只眼」。 只要我假装没察觉到就不会出事。 大家在身为普通人的这一身份上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一般不对劲的东西都不会主动提及,更别提主动靠近,于是双方就这么一直相安无事着这么几年…… 但是,东方朋子看着窗外的景色,阳光明艳,风和日丽,这栋原本温馨的房子里却让她感到空荡荡的。 她难得地有了些迷茫。 “爸爸……你说,他们会在做些什么呢?” 东方良平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正想说些什么,转过头看见自己女儿的表情,他整个人都一惊 。 东方朋子正在仔细地看着那些“外来客”们。 这是往日绝不会出现的情况。 他心中隐约有了些猜测,对于自己陪伴了几十年的女儿,他东方良平张了下嘴,却只是叹出了一口气。 他释怀地笑了下:“那就走吧?” “……爸爸?” 东方良平:“本来我们家也就四口人,既然这样,我们就去接他们回家吧?” 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添乱,但是孩子们现在生死未卜,他们已经坐不住了。 女人蓦地起身,椅子在地上摩擦出刺耳的声响,她极为高兴地露出一个笑容来,灿烂又富有朝气: “那我先去收拾行李,爸爸你去问一下他们吧!” 既然和尤娜有关联,那这些“外来客”们,指不定知道他们的现况。 而这件事,由身为公安的东方良平去打听会更加合适一些。 虽然是前公关了,因为东方良平已经退休了。 …… 尤娜的身体又开始不舒服起来了。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浑身发疼,但这一次格外地猛烈。 尤其是胸口处,鼓噪着什么东西一般,绞得厉害。 闭上眼,她缩在了车坐垫的沙发椅上浑身发抖。 女孩的身躯是背对着所有人,面朝角落里自闭似地抱住自己的身体,几乎形成一团。 毛茸茸的长白发从头顶顺着细幼的后颈而下,坠到后背披散着,她疼的浑身冒冷汗,手里死死捏着一根红色绸缎用以慰藉。 连带着脑仁一起疼了,钻心地疼痛,像是有上万只蚂蚁在不断啃食着大脑,她一时间精神恍惚,都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 那些迷雾一般的记忆足足占据了回忆中的大半,尤为严重的就是来到那不勒斯的前三年。 她仅仅只记得部分零碎的,有关于登上飞机前一天的记忆。 以及关于如何增进咒术「无下限」的方法。 她是如何开发出来的,其实一概不知。 细细抽气着,即使再轻微,零碎的痛呼被咽下,也会被察觉到又几分不对劲。 她的呼吸即使放轻了,但脊背起伏的频率太过于急促。 “尤娜酱……?” 男人担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似乎凑近了你,木质调香气若隐若现地被尤娜呼吸进鼻腔内。 “你怎么了?” 他的大手抚摸过女孩的脊背,温暖又柔和,本该能很好地让她的心平稳下来,能够好像即使再疼痛,你都能暂时忍受了。 但…… 她无端地,感到了惊悚。 尤娜想起了自己之所以与他相识,相识之后又为什么一直相处下来。 “……没事。” 女孩挤出来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