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娇弱的身子在空中飞了很远,倒在地上的时候母亲在剧痛中怀疑人生,不到两秒她就因为这不可抗力稳稳当当地陷入了昏迷。 在这方面向来无往不利的母亲败给了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他的名字叫做…… “——空条承太郎。” 我的声音和甚尔的重合在了一起,他看着我十分诧异。 “怎么,你知道他?……你的脸色突然怎么这么糟糕?” ……何止是糟糕。 恐怕接下来被他铁拳亲吻的就是我的脸了。 瞳孔在震颤,我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说道:“没有啊,我高兴的不得了!” 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 “……喂,”男人神色复杂地看着我,“你人在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