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我忍不住轻声询问:“喂,你在干嘛呢?”
江岷川慢慢转过头来,晕黄的灯光下,我注意到他手里拿着一个袋子,我一眼就认出里面装着的是什么,想着要怎么搪塞过去时,他率先发问:“你背着我抽烟,什么时候抽的?孕前还是孕后?”
我摇摇头:“我没有……”
“我都翻到你藏匿的烟头了还说没有,是我和你分手后,你心情郁闷才抽的?”
“真没有,这烟头是很久以前的了。”
我总不好说这烟头是他留下的,是几年前他误会我和姚浩远有私情
那夜,他在门口留下烟头而我收起来的。
当时做这事纯属随心而为,如今再看多少有些矫情和难为情,于是我又说:“可能是上一任租户的东西,我搬进来后身体不适没怎么清理,估计混在里面了,你扔了就是。”
他没说话,低头继续看着袋子,抬手要扔进垃圾桶时却又收了回去,随后起身走到我跟前,看看袋子又看看我:“这烟头看着挺眼熟的,是我以前常抽的牌子。”
我从沙发上坐直了些,害怕被识穿,提高声音说:“是吗?不过烟这东西作为市场化的
商品,和你抽一个牌子的也不奇怪。”
他却突地笑了:“同款商品是不奇怪,奇就奇怪在这烟几年前就停产了,当时恒泰出现危机,知道一个客户钟爱这种烟,我托人搞到几条储藏品,留下几包自己抽。这上任租户,总不至于也能搞到几年前就退出市场的东西吧。”
我对这东西没研究,被他这么一说,整个人被搞得一愣一愣的,半响才说:“那我就不清楚了,也许之前住在这里的人特别有钱,转抽稀有品。”
他点点头:“是有这个可能,毕竟京都限购,很多
有钱人都没有购房资格。”
我松了口气儿,看来这事儿能翻篇了,可一口气吐到一半他又看着我,用仿佛看穿一切的笑容说:“不过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我眼皮眨了眨:“什……什么?”
“在你利用姚浩远推开我的那一晚,我心情特别郁闷,在他家门口抽了好几根烟,烟头遗留在了地上就走了。”他顿了顿,一瞬不瞬地看着我,“但我没走远,找了个超市买了几瓶酒,喝完后越想越不甘心,借着酒劲又折回去,本想和你好好算算账的,可你自己走了,门口
的烟蒂也没了。”
他说着扑过来,双手杵在我身体两侧的沙发上,脑袋支棱在我脸蛋上方,嘴唇贴近我的:“老婆,你该不会出于某种特殊癖好或者爱好,把我的烟头收集起来了吧?”
他离我那么近,说话时带出的热气就那样打在我的脸上,加之被他戳穿,双重的敏感令我本能地否认:“我……我又不是变态,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他悠然地笑了,剑星眉目的,特别帅气阳光,也特别的令我讨厌,他说:“我也就随便说说而已,你那么激动,反倒显得蹊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