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认真的想了一番,才说:“当然是有的,人生越是处在最低谷,越得心怀希望,这样才能苦中作乐,也能盼来更好的日子。所谓哀莫大于心死,如果连一点期许都没有,那日子是真没过下去的盼头了。”
董芸芸若有所悟地点点头:“也是,活着已经够难了,是该乐观积极一点,说不定缘分会给我带来个好男人。”
“错,远离渣男靠的不是缘分,而是辨别渣男的能力,你应该多做攻略,等遇到合眼缘的男人时才能更准确的分辨。”
“那你比我有经验,以后找你当军师。”
“成啊,看在你照顾我一日三餐的份上,我肯定使出毕生所学,但结果无法保证啊,毕竟每个
人都是随着时间发展变化的。”
“肯定的。”
“那就行,至于费用我会给你打个友情价的。”
“嘿,你还来劲了!”
“对呀,蹬鼻子上脸就是我的特色。”
……
一番玩笑过后,菜上了桌,吃饱喝足短暂闲聊后各回各房睡觉,再次睁开眼又迎来了新的一天。刚准备起床就又接到奇力法务总监的电话,说还需要见我一趟。
还是约在昨天见面的茶餐厅,我先到的,法务总监一走进餐厅,我就从他僵硬的脸上寻出些不妙的情况。
果然他一坐下就说:“我们昨天见过你后约见了张昊,但他坚称你怂恿他把赔偿金往低了谈,差额你三他七。他恰好欠了笔赌债,急着还款
就同意了你的提议,在对他爸软磨硬泡后,把赔偿额从一亿谈到了八千万,在公司付款走完流程后,就第一时间把钱打到了你账户上。”
我皱皱眉:“他肯定会咬死不放的,因为这里面涉及到了私人恩怨和职场升职之争,当晚出现在餐厅包间的人,都可能是伙同着给我挖坑算计我的。而且如果他真的吃了两千万,那我三七分也是六百万啊,和五百万的金额也不符。”
“少给的一百万他也给出了解释,说是仗着你不敢明目张胆的要,想多吞一百万。”
我无语的耸耸肩:“他咬死我,我也不会承认这莫须有的指控。”
“我们也不相信你是这样的人,但他打钱到你账户是
事实,你去银行询问和咨询报警也可以理解为怕事情败露的反悔,或者陷害。如果要证明你的清白,除非你能拿出当晚见面时的录音或视频,以及其他人证。”
我摇摇头:“我拿不出来,当晚是孙翔组的局,我只是个陪衬的,哪能有那么深的心机。但我相信张昊也拿不出这类物证,因为事实与他编造的天差地别。”
“他是没有,”法务总监面带难色,“原本这个案子是可以走司法程序的了,但考虑到你怀有身孕,且会留下案底给以后的职场生涯和未来的孩子都带来不良影响,所以如果你认罪,我可以向上面求情,让这事私了。”
我诧异地看着他,用两只胳膊大大的比
了个叉:“你这样说,表面上是为我考虑着想,可实际上已经把我定性为罪犯了,这我不能接受。所以我建议你别再来联系我了,直接走司法程序,让我和张昊以及他背后的人在法庭上来场公开公平的审判,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没什么可忌惮的。”
我说完就往外走,没想到迎面撞上了张昊,他一脸急色地看着我,瞥了眼身后的法务总监又看回我:“齐姐,算我求你了,你就认了吧,别把这事闹大了。我以后得接管永明,你也得工作赚钱糊口,如果你手头紧,大不了赔偿金由我帮你出。我爸说了,只要别把我俩这事闹大,奇力就算要一亿和解金,他也能想办法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