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嘚瑟的黄毛,此时吓得全身发抖,几乎都要站不住了。
他终于深刻明白了他所犯的错误,可惜这游戏比生活中都要残酷,生活中拖拖拉拉、犯了错误、把正事当做游戏,还不至于送命,大不了再重新来一次。可这里看来没有第二次机会!
黄毛抖着抖着地转过身,猛地跪下,冲着终点线里面哭了起来:“我错了,给我一次机会吧,我是可以赢的。都是他……”
手指向了圣母男,如同仇人一般地瞪着、眼角欲裂:“是他影响了我,是他!求求你们,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要进去,让我进去,呜呜呜……”
可惜,身边又有几个淘汰者跪了下来,哀求着给他们一次机会。
希宁看了看圣母男,还在安慰崩溃女的圣母男也是一脸诧异。
怎么又觉得好笑。黄毛难不成智商欠费,专门收集人类愚蠢的?这种跳梁小丑还是早点毁灭吧,在法治社会留着也是制造麻烦,看着厌烦,却又不能除去。
电梯又来了,剩下的人够装一部。
希宁跟着一起进入,之前的血随着时间,变得有点粘稠,就跟踩在蜂蜜或者浓糖水的感觉一般。有人踩上去后,忍不住干呕了一下。
而门外的那个面具男举起了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举起又挥下的同时,那些工作人员枪口喷出火舌。
电梯门终于合上了,电梯里的人从门缝里看到,外面最后一个淘汰者倒下的样子,枪声停止的刹那、显得异常的寂静。
电梯里充斥着血腥和死亡的味道。每个人的心情都是不平静的,短短时间,整个人生都好似翻天覆地。如同在高空钢丝上行走,稍不留神就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门很快打开了,电梯里的人,一个个犹如行尸走肉般地麻木走了出来。
电梯前的地上,血迹从电梯里延伸了出去,越远越少,最后只能看到几个模糊的血脚印。
而另一条血迹路线是延伸到一旁的墙角,看样子第一批速度慢是要将电梯内的尸体搬出来运走。而后面几趟电梯则无事,所以快。
不少人庆幸,幸好没有跟着第一批。
地下通道并不宽,反而显得很狭窄,大约一米二见宽,但也够两个人同时经过。
大家都是凭着本能,跟着前面的人走。而前面的人只顺着这个通道走。
通道尽头有个贴在墙上的箭头,红色的,很醒目。大家根据标识转弯,继续走。
就这样转了二次,终于前面进入一个比走道宽大的缓冲房间,正对面有一扇打开的大门,门特别大,而里面好似是间很大的房间。
走进去后,一片明亮,而之前的通道又如此的昏暗,有些眼睛不适应,要么眯起了眼睛,要么就用手去遮挡。
过了几秒适应了,环顾四周。确实是一间非常大的房间,有五十乘以五十米那么大,三米多高。房间顶端装满了磨砂玻璃,每隔四块玻璃,里面就亮着一个灯,把整个房间都照亮。
四周靠着墙,并排着许多双层的高低床。而先前来的参赛者,大多三五成群地占了个位置,目光带着几许阴森地看着其他人。
包括那个满脸横肉、笑起来绝对阴险狰狞的反派一号男主。他身上的血迹更多了,脱掉了外套勾在手臂上,只穿着里面的白色运动背心,露出了手臂上的刺青。他身边的人更多点,大约七八个,都是看上去不大好对付的社会人。
崩溃女突然又发作了,这次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和力气,转身对着来的大门,哭嚎着:“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我不玩了!”
一看到崩溃女要往门跑,圣母男赶紧地拉住:“别~”
崩溃女起劲挣扎着,嚎啕大哭着:“我还有孩子,还有老公,我要回去。没有我,孩子怎么办,我不要死……”
希宁可没空管这种闲事,环顾四周,挑起床铺来。
挑床铺可是技术活,挑得好,生存几率会大大上升。按照人性本能,弱者隐藏自己,弱者一般都会选择靠边或者靠角落的。
殊不知,按照目前情况,十之八九还会有杀戮。面具男也说了:“只要不攻击这里的工作人员、不离开允许范围,工作人员不会开枪”。
就证明,允许参赛者之间的“竞争”。
那么靠边角的床铺就不能选,否则杀过来没地方逃。躲在床底吗?这种方法,只会死得更快。
过了几秒适应了,环顾四周。确实是一间非常大的房间,有五十乘以五十米那么大,三米多高。房间顶端装满了磨砂玻璃,每隔四块玻璃,里面就亮着一个灯,把整个房间都照亮。
四周靠着墙,并排着许多双层的高低床。而先前来的参赛者,大多三五成群地占了个位置,目光带着几许阴森地看着其他人。
包括那个满脸横肉、笑起来绝对阴险狰狞的反派一号男主。他身上的血迹更多了,脱掉了外套勾在手臂上,只穿着里面的白色运动背心,露出了手臂上的刺青。他身边的人更多点,大约七八个,都是看上去不大好对付的社会人。
崩溃女突然又发作了,这次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和力气,转身对着来的大门,哭嚎着:“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我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