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万全部输了?还真是13点,拿命换来的钱,去赌博,二天就没了。这人简直傻到无以复加了,这样的生命还真不值钱,换给冥界感觉亏了呢。
打劫的看到契约,略带浑浊的眼睛都亮了,一把抢过契约,上下看了看:“不对!”
“怎么不对?”希宁耐心很好,都是一次次任务积累出来的,如果是墨冥,指不定一拳头打上去,不对就滚。
打劫的将契约翻过来,举着给她看:“三十年的没了。”
“当然没了。”希宁含着笑:“你不是已经签了十年吗,那么剩下最高一档,自然是二十年。要签的话,选择吧。”
其实这个家伙自己也不照照镜子,他现在胡子拉碴的样子,而且胡子和头发已经夹杂着几根白,就跟三十七八岁一样。
也是,就算照镜子,他也会以为是连续二天的豪赌导致的疲惫。
还真来钱,第二天银行账户里就多出来了二百万。这个国家如果银行误汇钱到私人账号里,如果在这账号的主人发现前就察觉,那么将钱转出来就行。如果是在主人发现之后,那么钱就归账号的主人。
他赶紧地将钱转了个账号,办完手续后,看着存款金额,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一下成了富豪。等到他拿到第一笔钱,把困扰多年的债务给还了,又拿着钱去最好的酒店享受时,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要知道直接就签三十年,那可是一千万。
打劫的直接就说:“二十年!”十年是二百万,二十年是五百万,五百万足够舒舒服服用一辈子了。
“想好了吗?”希宁再问了一遍。
“想好了,快点。”打劫的很不耐烦。
契约上的条款只留下了二十年这一项,其他的都消失了。
这次打劫的很爽快地按下了血手印,看着契约从手中飞起,飞至空中消失。
“好了,明天你就能拿到五百万了。”希宁还是很好心地提醒:“拿到钱还去赌吗?要知道你已经没有什么可以交换的了。”
却得到的是一个鄙视:“我怎么花是我的事情,少管闲事。”
希宁耸了耸肩膀。好吧,好心没好报,狗咬吕洞宾,当她没说。
打劫的走后,希宁就接到了到账通知。寿命换做了信仰力,七成归冥王,剩下的三成,她再和宙神三七开。二十年的寿命,她能拿到手4.2年,也就是说,到账户的信仰力,足够她维持4.2年寻常活动所需的生命力。
加上一次的,一共赚了6.3年的信仰力。这次赚发了,怪不得宙神都答应做这种生意,实在是太赚了。
希宁回到椅子上,端起咖啡来,忍不住自言自语:“毫无灵气的生命,卑微得如同杂草,不值得可怜。”
门又推开了,老式门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是一个中年妇女走了进来。和很多有点年纪,又不重视保养身材的女人一样,哪怕以前年轻时漂亮过,现在也是平庸得几乎看不出曾经的样子。
她穿着很便宜的衣服,这种T恤和沙滩裤,希宁也穿过,那时众神穿着去大街上发传单。
而现在希宁身上穿的是很贵的定制晚礼服,上面衣柜里,放着七套各种式样的衣服,她还会再添置,一直加到三十套。由每周一天穿一套,变为每月一天穿一套。如果身主回来,高兴的话,可以增加到三百六十五套,天天换衣服穿。反正有着无穷的寿命,这些衣服不会浪费,会穿旧穿破,慢慢被新衣服替换掉。
此时大妈带着拘束地左右看着,目光被三堵墙上一排排的神像所吸引。
希宁放下咖啡杯,站了起来。身上定制的晚礼服,将身上缺点全部忽略掉,凸出了优点。十寸高的配套高跟鞋,让身材一下拔高很多。
当她款款走过去时,这个大妈都看呆了,就跟在做梦一样。
“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希宁含着笑问。在她眼里,来者便是客,人都一样,无论贫穷还是富贵。信仰力可不分谁给的,只要是信仰力,都一样,只分数量多少。
大妈看来已经有四十五六岁了,她小心谨慎的样子就跟一只四处打探的仓鼠:“我,我刚刚看到一个人从这里出来,嘴里说着拿到钱什么的。我还以为这里是……收血的。”
有专门收血的,有偿取血。
“对不起!”大妈转身正要走,就被希宁喊住了。
“你很需要钱是吗?”希宁含着笑:“这里确实能提供钱,但不需要血。”
“工作吗?”大妈立即急切地说:“我什么都能干,我急需要钱。我儿子病了,需要一大笔钱转到私立医院去。”
希宁侧头看了看水晶球,水晶球里出现了一个年轻人正躺在病床上;镜头一转,大妈正和医生聊什么,医生刚走,大妈就崩溃地蹲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这里的医疗是全免的,可无论什么病都需要排队。如果得了大病,要么等,要么花钱去私立医院。在这里,看个感冒都至少等三天才开药的所谓全免,如果得大病,就看有没有拖到可以开刀的命了。
要不怎么说,这里私人医生的收入,能赶得上打离婚官司的律师。
看到希宁笑而不答,大妈紧张起来,试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