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心中气极怒极喑骂安平平一声“蠢物”,面上却是一副用心良苦反被误会的无奈。 “本宫与逍遥王妃情同姐妹,对她的孩子亦是上心,逍遥郡主在外漂泊十几年,无拘无束,本宫只是想纠正一下她的品行,是本宫操之过急了,对她的管教略微重了点。” “本王竟不知兴和与皇后情同姐妹。”玉泽叹气道,“替本王管教金宝,皇后受累了。” “孤记得逍遥还是婴孩的时候母后就抱过她,母后可是稀憾得很,她丢失,母后甚是心疼。如今寻回,母后心中是加倍怜惜逍遥的,所谓爱之深,责之切,可这胡嬷嬷下手却没个轻重,孤定要重重罚她。” 姜恒站了起来,拿出一个锦盒走到玉泽跟前道:“这夜明珠是母后心爱之物,连孤都眼馋的很,可母后说这是要送给逍遥的。”姜恒打开锦盒,里面是一颗巨大的夜明珠。 金宝不喜欢夜明珠,她觉得还是皇帝腰间挂着的金块吸引人,沉甸甸的绝对足金。 更何况现在收了这夜明珠,转头还得还给太子。这不是皇后的心爱之物,而是太子收罗来的准备送给皇后的生辰礼。 这时逍遥王召的医女来了,玉泽没去接夜明珠,只淡淡道了句:“多谢皇后美意。”便带着金宝到偏殿治伤去了。 皇帝对皇后重重地哼了一声,用眼神示意太子活跃一下现场气氛,好好的一场宫宴全让你们母子搞砸了。 姜恒心中怒极,父王对他们母子的厌弃竟掩饰都不掩饰了,当着全殿的人给他们难堪。 “爹爹,这点小伤不算什么,过几天它自己就好了。” 跟在暗卫营受的伤相比,这点伤真不算什么。 玉泽却是盯着医女给金宝抺药的手一再地叮嘱:“轻点。” 医女给金宝治完伤便行礼告退,金宝的熊熊八卦之火早就燃烧多时,她见医女离开,问玉泽道:“皇上好像很讨厌皇后?” “他连太子哥哥都讨厌。他的太子之位可是岌岌可危。”玉良辰道。 “这里是皇宫,有什么事回府再说。”玉泽道。 姜恒的太子之位岌岌可危?这可是关系到她切身利益的事。 “为什么?太子殿下不是干得好好的?”金宝问。 “妹妹很关心太子哥哥?”玉良辰笑道问。 “太子曾经救过我的命,关心一下应该的,呵呵。” 金宝尽力装得若无其事,面上谈笑风生,实则心虚得很。 “是不舒服吗?耳朵这么红。” 玉泽摸了一下金宝的额头,他害怕是伤口引起发热。 “我很好。”金宝赶紧捂住了耳朵,完了要露馅了,她是因为心虚耳朵才红的,现在该怎么解释? 一声“皇上驾到。”适时地把金宝解救了出来,她连忙要跪下,却被玉泽一把拉住:“你身上有伤。” 皇帝走进偏殿,玉泽刚要跪下,他快走几步扶住玉泽道这:“你与朕不用如此。” “多谢皇上。”玉泽站直道。 “金宝的伤可好些?”皇帝问。 “微臣早就听闻皇后身边的胡嬷嬷有一手独门绝技,今日算是见识到了。”玉泽道。 “这胡嬷嬷心黑手辣,朕是看在与皇后多年夫妻情份上才留她性命至今,想不到她竟敢伤了金宝,朕已命人将她杖毙。” “皇上你打她几下便好,打死就不要了吧。” 金宝不想胡嬷嬷因她而丢了性命,她只是被胡嬷嬷打了三下,还没怀恨到要胡嬷嬷去死的地步。 “金宝果然跟兴和一样心善。”皇帝伸手比划:“当初朕第一次见你,才这么一丁点大,如今都长成大姑娘了。说,想要什么?朕都会满足于你。” 笑话,想要什么,她敢随便要么?她不贪心,把你腰间挂的金块给她就行。 “妹妹是想要皇伯伯身上的金印么?那可不能给你。”玉良辰缓缓道。 嘿嘿,这下尴尬了。“不是,我只是觉得那金印金灿灿的甚是好看。” 皇帝哈哈大笑道:“这金印是不能给你,不过朕可以给你别的。”他伸手接过太监呈上的金牌。 “见此牌如见朕。”皇帝把金牌递给金宝。 金宝颤抖着手不知该不该接,好大一块金牌,皇帝给的,绝对是纯金不可能掺假,这么一大块金子,她发财了。 “多谢皇上。” 玉泽替金宝接过金牌,“拿好了,有了它,谁也不敢打你,而你,除了皇上,连爹爹都可以打。” 金宝喜滋滋地攥着金牌暗中掂了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