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如此,既然疯,不如一起疯 房间内部并没有门,应该是用某种术式从外面封印起来的。 如果能看清就好了,当我冒出这样的念头的时候,视域在眨眼的瞬间刷的一变,视角突然变成了360°,眼前的墙壁变成了透明的样子,外头那个封印中蕴含的查克拉的流动变得清晰可见。 这就是白眼吗? 我下意识地抬起手摸了摸脸颊,眼周果然爆出了些青筋。 设法解除了门口封禁后,我推开门想往外走,但是360°的视角好像让我有点裸眼晕3D,刚走出一步差点晕得栽倒,蹲在地上用白眼观察了一下上下两层楼,令人意外的是此时基地中的人出奇的少,这一路走出去居然都没有值守的人。 莫非,今天就是作者说的那个吉时。事不宜迟,我关掉了影响我行动的白眼之后一路抹黑走进了团藏平时存放机密资料的库房。 得益于辉夜模式的支持,卷轴上的封印术几乎没有给我造成任何困扰,我打开了团藏隐藏根部任务记录,也打开了一段又一段隐藏在黑暗中的血腥往事。 当年,团藏因为忌惮弥彦、长门以维护和平的而创立的‘晓’,暗中派‘根’的人伪装成‘晓’的成员屠杀平民来挑拨半藏和弥彦的关系,致使他们最终反目,弥彦身死,长门黑化。 木叶曾为了获得木遁的能力来控制九尾,而秘密启动人体实验,但这一计划在自愿参与实验的人都相继死亡后,木叶中断了实验。可是团藏却秘密从别处拐骗小孩回来继续这个实验,并最终获得了大和这唯一一个成功品,而这个成功品他也偷偷留在了‘根’部,没有告知三代。 那是60个孩子啊,仅仅记录在册的就有60个,他们实际迫害了多少无辜的生命在这项罪恶的实验中根本无法计量。 宇智波一族因为在村中日益边缘化的地位而密谋反叛,在宇智波止水投诚,并告知自己的万花筒写轮眼的能力之后,团藏却趁对方不备时夺走了对方的左眼。随后他命令宇智波鼬屠杀宇智波全族后,又命令我去回收宇智波的写轮眼。 就连……最近这一次联合大蛇丸和砂忍的突袭,也是团藏策划的。 跟这些比起来,逼药师野乃宇和药师兜成为间谍,而后又将他们视为弃子让他们自相残杀,甚至都不能说是一件大事。 太罪恶了! 看完这些卷轴后,我感到了一阵生理的恶心,那双沾满了罪恶血腥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团藏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魔鬼,他欺骗了我们这些部下,他扯着为了木叶的大旗,他用我们的理想和生命来满足自己的私欲,壮大自己的势力,只是为了登上火影的位置。 原来我一直坚信的愿意为之付出性命的信仰,只是个骗局,是个笑话。 我甚至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离开木叶的,离开木叶之后我浑浑噩噩地去了很多地方,最后我回到了雨忍村,这具身体的家乡,这个潮湿多雨,饱受连年战争的摧残而贫瘠又绝望的地方。这里的大部分人看起来都是营养不良的瘦弱,眼中更多的是麻木,和对于自身命运的无奈和无力。 能在这样的贫瘠的土地上产出我这样的兵器,或许‘我’曾是半藏结束这连年战争的希望,但是这样的希望,也被团藏偷走了。 我曾有多敬佩团藏,现在就有多憎恨他,我居然曾经将这样的魔鬼视为恩师。我突然有些明白了,佐助对于鼬的恨意,那是被背叛后的愤怒,对于愚昧无能的自己的憎恨,以及对于自己的轻信而深入骨髓的悔恨。 “妈妈,你没事吧?”绝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在我后头,“这里在下雨哎,你要不要撑伞啊?”说着,他伸手递出了一片巨大的芭蕉叶。 我侧过头看了他一眼,“我可以拜托你做一件事情吗?” “哎?”绝露出了惊喜的表情来,“我有什么能为妈妈做的事情吗?!” 绝离开后,我循着记忆找到了水无月一族的故乡。这里已经人去楼空,只剩下断壁残垣诉说着那段血腥的往事。 “姐姐?”有人从阴影里走出来,居然是白。 我的视线追随着他走到我的面前,他的身后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的再不斩。我了然地点了点头,“你没有去我在雷之国为你准备的房子。” 白沉默了片刻后点了点头,“我果然……还是想跟着再不斩大人。”似乎是我的脸色不太好,他又有些着急地补充,“但是,我会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 “嗯。”我点了点头,又向再不斩看过去,“那你什么打算?” 再不斩还是背着他的大刀,脸色似乎有些不耐,“没什么打算。” “你……”我看了他片刻后,抬手放出阴阳遁的力量,以绝对的力量将他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