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羁绊有毒啊! 对于我肯定的拇指,佐助嘴角一拉非常不屑地切了一声,他傲娇地移开了视线但是撇过去的侧脸上还是依稀可以看出一丝的笑意。刚才的战斗中白虽然并没有下死手,但是他拿着千本留下的大小不一的划痕还有脖子上的贯穿伤看起来还是挺唬人的,大概是觉得痛了,佐助下意识地又抽了口气,引得他手边的小樱立刻露出了心疼的表情来。 我在内心啧了一声,少女情怀总是诗,痴情少女VS傲娇少年的组合似乎也是很养眼,我忍不住又多看了两人几眼,然后注意到佐助身上的伤口似乎都是皮肉伤。 我心念一动想着刚刚在眼镜兜那里学到的知识刚好可以有实践的机会,于是伸出手扶住了佐助的肩膀,将头凑上去想将他脖子上的贯穿伤看得更仔细些。他像是有些不太舒服地往后缩了缩,于是我不得不更用力些将他拉住,“别动,让我看看伤口。”说着,我伸出手指轻轻点在他的脖子上试探着释放出查克拉,我很快就感觉到了他伤口处仍附着的冰遁残留下的风系和水系的查克拉,熟练的释放出与之相对的火系和土系查克拉将之化解之后,我谨慎地选择了更适应佐助的火系查克拉来刺激伤口处的细胞再生和愈合。我似乎是选对了治疗方式,佐助脖子上千本留下的贯穿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就连身上的划痕也很快结痂。 虽然一般医疗忍者并不会浪费他们的查克拉来奢侈地治疗小伤口,但是丰富的受伤住院经验告诉我,我这个治疗术效率可是非常惊人的。 不得不说,我果然是个天才啊! “哟!”卡卡西看到我的动作之后显然是有些吃惊,“看不出来啊,你还会这个啊?” “我这不也是因为出任务赚不到钱,想着多学一门手艺将来多一条出路嘛!”又仔细掰着佐助的脑袋看了看他的伤口,确认已经完全愈合后,我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毕竟我刚刚在他哥哥那里大放厥词说佐助现在好得很,要是让他看到弟弟过得惨兮兮跑来找我麻烦,让我上哪里说理去? 我收回自己的查克拉后使劲甩了甩有些酸胀的手臂,“二少,感觉怎么样啊?” “唔,有点热,还有点麻。”佐助在我收手后自己用一双手捂住我刚刚下手的地方,一脸的迟疑似乎是在回味。 “啊啊啊,彩姐姐这么厉害吗?”鸣人也凑了上来,像是小狗似的露出一个亲近又明媚的笑容来,“也给我治治吧!” 我伸出手揉了揉那颗金灿灿毛茸茸的脑袋,“你的话就不要浪费我的查克拉啦!你自己看都快好得差不多了。”说着,我朝卡卡西伸出手,“怎么样啊,不收钱,来不来?” 一听说不收钱,卡卡西立刻来劲了,“那就拜托了。” “你会用冰遁。”一个少年清冷的声音从我后头传了过来。我回过身就看到了白,他平静地注视着我,眼神里似乎有些疑惑。毕竟他当年把他们村的人都杀光了,理论上不应该再有拥有冰遁血继限界的人存在了。对方那样脆弱又敏感的目光,让我本能的产生了想要亲近和保护的想法,我想这大概就是血缘? 我想了想,然后抬起手取下了脸上的狸猫面具。在看到我这张与他有八分相似的脸之后,他神色有了变化,露出了疑惑又震惊的表情来。 “啊!”一旁的鸣人叫的震天响,这家伙看起来似乎比白更震惊的样子,他指了指白又指了指我,“怪不得我觉得他眼熟呢!他跟彩姐姐长得一模一样啊!” “白痴。”佐助朝着鸣人翻了个白眼,有些无语的样子。 “或许……”我摸着下巴有些迟疑着开口,“你该叫我姐姐?” 白看起来像是瞳孔地震,他愣愣地瞪着我,像是傻了似得重复着我的话,“姐姐?” “应该吧……”我也有些迟疑,毕竟并不是我亲身经历的剧情,“我被用一袋麦子卖出去的时候,你应该是刚出生吧。” “可是你们的头发颜色明显不一样啊!”名侦探鸣人托着下巴眯着那双小狐狸眼提出了疑点。 “这个啊!”我无所谓地捏起了一撮头发晃了晃,“那就是在被卖出去之后的另一段故事了,总归不怎么美好。” 鸣人立刻接受了我的说法,他爽朗地笑着伸出手拍了拍白的肩膀,“太好啦,你不是一个人了,你有姐姐呢!彩姐姐可好啦!”说着,他又托起了下巴来,“说起来白和彩的名字也好搭啊!你们肯定是姐弟啊!”说罢,还肯定的点了点头。 白被鸣人推得往后退了一步,这个消息对于少年来说显然是信息量略大,对他幼小的心灵还是造成了一些冲击。他看看鸣人又看看我,眼神松动闪烁着,最终他回过头朝身后的再不斩看过去。再不斩显然已经把跟金主之间的矛盾解决了,他免费送了卡西一张西天特快的车票,此刻正扛着大刀站在后头吃瓜。那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