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梭,白驹过隙。 转眼之间我在糟心的作者和糟心的二少之间又挣扎了三年,其中血泪不足为外人道。终于迎来了剧情开始卡卡西班建成的大好日子,我也可以从佐助饲养员的位置上功成身退。在最近一次完成追杀黄鼠狼任务并且被痛殴到半瘫之后,团藏同志对躺在加护病房的我进行了亲切慰问,并在期间表示我可以从暗部功成身退改当上忍继续为木叶发光发热。 这上忍的日子可比暗部好过多了啊,不止有了不出任务也能拿的底薪还有法定节假日有没有,赚的钱终于有日子出去花了有木有,等佐助跟着卡卡西出去做任务之后我就可以放长假了有木有! 这么想着我就忍不住咧着嘴想要笑,一笑就牵扯到了伤口,疼得我一颤就跟着内伤也开始一抽抽得疼。于是我开始在心里默默划圆圈怒喷黄鼠狼祖宗十八代,黄鼠狼这次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上来就下狠手简直就是想把我直接秒杀,还好我反应得快,如果真没跟上黄鼠狼攻击的节奏的话,我大概可能就真挂了。 “哟~想什么呢?”病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颗白毛脑袋从外面探了进来,来人抬手朝我挥了挥跟着就自顾自地在我床边的那把椅子上坐下。 我浑身上下唯一能行动自如的眼睛追随着卡卡西的动作,“我在想我左肩下三寸的地方有点痒,但是挠不到。” “是吗?”卡卡西放下手里的东西,立刻伸手过来,将我的身体稍稍撬了些起来,然后准确地找到左肩下三寸处挠了两下,“是这里吗?” “多谢。”我在被卡卡西放下来之后,费劲地瞄了一眼他放在床头柜上的礼品,但是只能看到最外面的那个纸袋子而已,“前辈送的是什么?” “哦,村口一家仙贝店里最出名的盐烤仙贝。”卡卡西挠了挠头发,露在外面的那只眼睛笑得眉眼弯弯。 “大好评!我这两天可饿死了。”我费劲地折腾着想要靠着枕头坐起来,但是打着石膏被固定住的手脚让我的动作看起来只是梗了梗脖子。 “你果然是咸党啊!”卡卡西舒舒服服地靠着椅背坐着,“这两天医生不让你吃饭是吧?”卡卡西又掏出了他的亲热天堂,“年轻人啊!不要因为自己受伤经验丰富,就不要听医生的话。”说着他那只死鱼眼还翻了个白眼出来。 “我说前辈还有特地跑到医院来看小黄书的爱好啊?”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干巴巴地嘴唇之后也给他翻了个白眼。 “可不是。”卡卡西叹气,“以后就没这么悠闲的日子咯……”说着,他又翻过去一页,“佐助被分到我班上了。” “嗯,听说了。”我哼哼了一声。 “我可不会因为老同事就放松考核的严度哦。”卡卡西说着合上了手中的书,“所以特别跟你来打个招呼。” “嗯。”卡卡西班的合格率出奇的低我是知道的,并且十分怀疑这是因为他懒得带新人才把他们统统打成了不及格,“用不着给面子,佐助要是不合格我就把宇智波家的地翻一翻,让他回去种番薯。” “哦?”卡卡西挑起一条眉毛看过来,“你倒是对他很有信心嘛。” “嗯。”我懒洋洋地点了点头,我不是对佐助有信心我是对剧情大婶非常的有信心,“佐助这熊孩子不好带啊,以后可要辛苦你了。”说着,我转过头去看他,“中二期的孩子又要细心呵护,特别是佐助他脾气有点怪,你可要多留心。”说着,我给了卡卡西一个‘你懂的’的表情。 你懂的,姓宇智波的脾气都有点怪。 卡卡西走后我开始斜着眼睛盯着脑袋旁边的盐仙贝发呆,看得到吃不到,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 “阿彩!”放学的佐助又走进了病房,今天的佐助看起来格外神采飞扬。我当然也是知道原因的,因为他今天从忍者学校毕业了,拿到了象征木叶忍者的护额。 “饿了吗?”我瞥了他一眼,然后将视线移向床头柜,“这里有吃的。” 佐助闻言就去打开那个纸袋,然后又失望地把它放下,“是盐仙贝。” “都多大的人了,还是甜党。”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然后又伸出舌头点了点干涸的嘴唇。这胃一受伤既不能喝水也不能吃东西,简直是对吃货最大的折磨,“小孩子才爱吃糖。” 于是佐助也还了我一个白眼,他拿起床头上的水杯沾着棉签润了润我干巴巴的嘴唇,“放弃吧,同一招用太多次就失去意义了,你激不了我了。” 我忙不迭地抿了抿嘴摄取水分,然后才说,“反正牙疼疼哭了的那个也不是我。”这小子趁着我行动不便的时候居然敢来吐槽我了,兔子胆子也长大了。 “喂!”佐助重重地放下杯子,然后背过身去非常不自然地开口,“同样的事情你要说到什么时候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