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糕味浓,香甜可口,一块下肚,占了一半的地方。 “谢谢你的桂花糕。”徐江绾先一步离开前厅,连过来做什么都忘记了。 “咦~”徐莲看着她的背影和徐生说,“到底是谁把她传的冷血无情,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 “人言可畏。” 也是徐江绾纵容的结果,于她来讲,能够省去一大堆麻烦人麻烦事,很值。 回到自己的地方,关紧了房门,天冬在门外守着,半夏和冬青在屋里伺候,徐江绾难受的额头直冒冷汗。 “姑娘,您不能吃桂花糕,何不直接拒绝六小姐。” “徐家人这会儿都躲出去了,除了徐生,就徐莲没接到消息,这会儿有人特意送来桂花糕就是借她的手试探,可惜那个笨脑子,还以为是真的对她好呢。” “那您可遭罪了。” 半夏手上动作不减,手上不清不重的揉她肚子,过了好一会儿,徐江绾吐出一口长气,这个劲儿可算过去了。 徐江绾不能吃桂花糕,只有她院子里这几个人知道,每次吃桂花糕都腹部绞痛的厉害,有一更是昏了过去,吓坏了院里的几人。 徐莲在徐家不算聪明的,有脑子但不多,别人用吃的一贿赂,她就缴械投降,问什么答什么,比程贤怀还蠢,所以对她得有戒备心。 晚饭时,徐江绾就将自己要去东都的事讲了,徐莲倒是没什么反应,左右她就是个混日子的,徐生眉目紧皱,倒也没说什么,叮嘱了好些,又不放心的同天冬讲了许久,晚饭都没有吃多少。 次日清晨,徐江绾出现在客栈,程贤怀刚有些缓和过来,看到她出现,心里“咯噔”一下。 “你先别说话,让我先吃饭,我怕你说完我就吃不下了。” 徐江绾点头,示意他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就看着他吃。 程贤怀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心里堵的慌,“要不你还是先说,我再吃?” “不怕吃不下了?” “不上不下更吃不下。” “吃吧,吃完就回东都了。” 程贤怀已经不想说话了,哀怨的问道,“骑马回去吗?” “你可以做马车。” “唉!”程贤怀将一个包子整个塞进嘴,嚼了几下咽下去,又喝了一大碗凉茶,“走吧。” “可以不用这么急。” “还是尽快回去,家里人挂心。” 徐江绾想了想,同他说,“程贤怀,回去后程道仁的面色没有变化的话,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意思?” “所谓业魔,是人生前的时候犯下的业障,心有良余才会久念成魔,这种是实打实犯下罪孽的,还有一种,是背着业魔。” “什么意思?” “没有做出实质性的伤害,却是某件事的旁观者,内心不赞同这件事,却没有制止,一般这种是冤屈找不到正主,就来找参与者。” “哪个更好些?” 徐江绾想,程贤怀肯定是没睡醒,不然怎么会让问出哪个好呢?不管什么,被“魔”缠上,哪有好事。 “东西收拾好了现在就出发。” 从营洲到东都来回要六日,回去的路上程贤怀异常安静,天冬都忍不住看他好几次,途中休息时关心他。 “程公子,你最近话变少了。” 程贤怀苦大仇深的看着她,“我能话多就怪了,小爷我还是头一次以天为被地为床,你没看到我瘦的眼眶都陷下去了嘛” 倒也没那么夸张,徐江绾看了眼昂宿起身走到一旁,昂宿跟着过去,站在她斜后方。 “这两天发生什么事了?” “程公子除了下来吃饭,其余时间都在房里休息。” 徐江绾转过身,悠悠的看着他,“没发生其他事?” 昂宿浑身一颤,他好像看到了自家公子站在面前,“有人在客栈闹事,被店老板报官了,桌椅毁坏不少,程公子都没看热闹。” “明日进城你直接从北城门走,锦怀瑜怕是被什么缠住了脚步。” “是。” 几人刚进城,就被程贤湛的人接到了程家,洗漱一番,又吃过东西,四人又回到了书房。 “徐小姐,”程贤洲起身向徐江绾行了个礼,将信件递过去,“这是我在祖父书房找到的手信?” 徐江绾接过打开,“你们看过了吗?” “还没有。” 说是信件,不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