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手上那被咬的位置清晰可见地多了一个鲜红刺眼都快要冒血的牙印。
这人是属狗的吗?咬得这么狠!
然后那个男孩趁机就像泥鳅一样动作灵活地脱离了警察的桎梏,一溜烟儿往出口的某个方向跑去。
那几个警察一时没回过神来,在原地愣了两秒,他们才迅速朝那个都快要看不见的身影追了过去。
左小岩见状无语地翻了翻白眼。
人都从他们手中跑掉快半分钟了,还在原地发呆,他们要不就再等一会儿,让人顺利跑没影后再去追好了。
她想要是她之前的队长看到现在的警察都是这样的反应力,估计又要被气得血压高了。
要不是她现在身上穿的戏服是一件素色的旗袍,跑起步来太碍事,连腿都迈不开,她就自己去追了。
她额头的青筋暴跳,内心深处被压抑了二十多年,早已经刻在骨子里的那种正气凛然的因子在蠢蠢欲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