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我也没能与恩人遇上。”万庆摇头。
他也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恩人像刻意避开他们这些人似的。
许真真道,“行,你盯紧会场,看到可疑之人,一律带到一旁仔细盘问。”
可不能再出差错了,不然精神都要崩溃了。
万庆应了声,回到会场里。
好在,接下来的环节都很顺利,没再出什么差错。
“糖心居”的生意与商机,是个人都看得见。
只要出点加盟费,将铺子复制过去就能赚钱,风险还不大,谁不想要?
同理,郭谦亦然。
加盟商一签订合约,便立即付一大把加盟费,还没干活呢,这钱就到手了,哪个不想多招?
可他手上已经收了三十多个意向商人,离过年只有半年,他得立即派人帮助加盟商将铺子开起。
主要是手底下没人。
虽说商家都是周边省市的,可车马慢,光在路途上,都要花费大半时间。
招个十家八家,就足够手底下的人跑断腿。
贪多嚼不烂啊。
就先把人家的资料先压着,五日后,再一一答复。
这也是之前许真真给出的主意。
因为,加盟商与他本身,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管理不善,底下的加盟商挂羊头卖狗肉,或者以次充好,坏了口碑,所有的铺子都会受到影响。
因此,选择合作伙伴也是很重要的。
不仅要有钱有背景,还要讲诚信,绝不可以坑蒙拐骗的行为。
拿了资料先压着,然后派人去商人所在之地查访,回来再筛选便是。
但是,大会就这么结束,令许多商人很不爽。
特别是还没轮到的,大老远的过来,连句话都没能说上,就被淘汰了,心里如何舒服?
一个个都在那儿大发雷霆。
郭谦思来想去,便决定在酒楼设宴,款待这些商人。
“诸位远道而来,给足了郭某面子。只是郭某能力有限,未能与诸位一一深谈交好,郭某甚是惭愧。为了弥补这份遗憾,郭某今晚在这‘一品鲜’酒楼设宴,与诸位畅饮一番,也好给诸位赔礼道歉。”
他话音落下,万庆、杨掌柜等人就带头鼓掌。
不管如何,自家老板的场子一定要帮着圆。
那些商人也是见好就收,毕竟买卖不在情意在,这次合作不上,还有下一次。
便有商人笑着说,“郭东家,余某与你神交已久,今日来此,你却令余某大失所望。余某这心里啊,不喝上一两壶酒,还真舒坦不了。待会儿余某敬你,可不能推辞啊。”
郭谦哈哈大笑,“冯老哥,你放心,酒宴伊始,小弟先自罚三杯。”
“三杯怎么够?起码十杯。”
那边就有人接口,“十杯过了。郭东家还要与咱们痛饮一番,若他一来就喝趴下了,咱们群龙无首,喝了也不痛快呀。”
“对对对。只是郭东家要和嫂夫人说清楚了,今晚必定不醉无归,她可别让你跪搓板才好。”
“哈哈……”
郭谦应酬了一番,这些人回到各自的客栈略作洗漱,半个时辰后,再到这里聚集。
郭铭与杨掌柜等人留在这里维持秩序,他上了二楼,跟许真真说了此事。
“这倒也不失一个安抚人心的好法子。只是你打着赔罪的旗号,你避免不了要被灌酒。”
许真真有点担心。
在前世又不是没见过有生意人在酒桌上被灌死的例子,郭谦要应付这么多人,他酒量再好,也扛不住。
郭谦却误以为她心疼自己,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啊,恨不得去立即与人喝个昏天暗地,醉醺醺的回来,让她更心疼。
他大手一挥,很是豪迈地道,“无妨,这些软脚虾还威胁不到我。我有武功傍身,真醉了,用内力逼出去便是。”
所以,这便是你明知自己要被灌醉,还笑得一脸白痴的理由?
许真真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没好气地道,“你就爱逞强。你能用内力逼出来一回,还能逼三回、四回?你得让郭铭、杨掌柜、万庆帮你顶些。”
顿了下,她又问陈满谷,“你酒量如何?”
陈满谷道,“还行。”
许真真便道,“那你替我出席。适当时候,帮大东家挡挡酒。”
一旁的如宝听了便有些着急,“娘,相公他伤口并未痊愈,这酒是发物……”
许真真皱眉。
今天来之前,给了陈满谷不少空间的青菜和树莓,他那点伤,只怕早被修复了。
这丫头不知,自己若是强硬要他去,只怕她要怨上自己。
但是,自己既与郭谦合作,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奔赴鸿门宴,而自己心安理得的躲在楼上吃吃喝喝吧。
伤脑筋。
李守业是一杯就倒的,不知指望,她倒是能喝一些,可这是古代,妇人是不被允许出现在酒桌上的。
怎么办呢?
正纠结为难,陈满谷出声,“岳母,小婿伤势已好,喝酒也无妨。若小婿醉酒,岳母给些青菜小婿清热解毒便好。”
许真真挑了挑眉头,好小子,又来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