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忽然响起,有新的消息。 7点40分。 傻叉:你和季宴礼联系了没?这周末是季老爷子七十大寿,记得去。 8:20分。 傻叉:看到消息了吗? 姚若微嘴角扬起,笑容充满讽刺,自己真不愧是他的工具,连女儿的生日他恐怕也不记得吧? 同样的事发生的多了,她也就麻木了。 父女之情,是她从未渴望过的东西。 他把自己看成一个用于联姻的工具,她把他看成是个踏板。他的一切,最后她都会不择手段全部得到。 屏幕熄灭,她踏入病房,脸上换上温和的笑容,方才冰冷麻木的她似从未存在。 ...... “姚若微姐姐是不是就是你一直喜欢的那个?”江逾白扶着江陵月帮她进入车内,她狼狈地把拐杖收起,在江逾白关门之前抢问。 江逾白随意地瞥了她一眼,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小孩子别管这么多。” “把她送回江家别墅。”司机是江家的老人了,两人之间说的话自己全当没听见。 他仰头看向医院高楼,若微......应该是在和她的外婆在一起。 从前在一起时他都会为她庆生,今年怕是不行了。 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今生他都会与她纠葛,绝不放手。 ...... 12月31日,姚家。 今日是季家老爷子的生日宴,即便姚若微和姚父的关系不好,却也要在外人面前做好样子,不能落了人话柄。 姚若微定的是一件renta红色晚礼服,修长脖颈下深V曲线优美,束胸掐腰,将她完美的身材勾勒,长发盘起,用一支红色宝石镶嵌的簪子固定,端庄高贵,却又不失迷人。 她挑了一条简单的银色项链,项链贴在锁骨传来金属的冰冷。 时间已差不多了,她挽起裙摆,打开房门一步一步走下楼梯。 吊灯的光照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身上看不出半分瑕疵,她下巴微昂,姿态优雅。 姚父看她的眼神满是赞赏和惊艳:“不愧是我的女儿,季宴礼一定会喜欢你的。” 呵,姚若微在心底冷笑,谁稀罕要他的喜欢。 心里是这么想的,但面上她还是假装羞涩地浅笑,旁边等着的两个哥哥倒是被恶心住了。 “走吧。”姚明生拽了拽微紧的领带,不耐烦地走出门外。 季家,季宴礼站在二楼看着门口,来宾已经到了许多,姚家的人还未到,他端着红酒偏头对身旁的人道:“姚家应该快来了,你可别让她看见你,到时候就瞒不住你是江家的人了。” “我知道。”江逾白淡淡看了他眼,“记得拒绝联姻。” 季宴礼颇感到好笑,江逾白真是宝贝姚若微:“放心,我对她没兴趣。” 江逾白转身离开,恰好此时,姚若微和几人进了季家。 “季老先生,身体可还安康啊?”姚父脸上堆积着虚假的笑容,他紧紧握着季老先生的手,一副十分关心他的样子,他往四周看了看,“怎么没看见贵孙呢?” 季老先生不怒自生威,笑时添了几分慈祥,他笑回:“季宴礼那小子刚才去了二楼,应该还在上面。” “这样啊。”姚父点头,又将姚若微介绍给季老先生,“这是鄙人的女儿姚若微。若微,快向季爷爷问好。” “季爷爷好。”姚若微顺从向季老先生问好,模样乖巧有礼。 季老先生笑着点头,说出一句:“确实是个好孩子,若微什么时候退圈来着?” 姚若微脸色陡变,笑容几近破裂:“季老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啊,那个若微啊,你去楼上找季宴礼聊聊吧,你们不是还有很多话没说吗?”眼看场面要不受控制,姚父慌忙打圆场。 即便心里愤怒,姚若微却也知道不好在这里发作让旁人看了笑话,只好忍下怒气,强撑着笑和季老先生告辞。 她离开后上楼,突然收到工作室的人发来的消息。 小余:姐,不好了,投资方不知道为什么反悔,不决定投资了,怎么说也不解释。 这是怎么回事?她心底焦急,联想起刚才季老先生的话和姚父的反应,直觉这件事和姚家脱不了干系,现在宴会还没有结束,也只能等着了。 “姚若微。” 听见自己的名字姚若微不自觉回头,看见季宴礼靠墙端着酒杯。 “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