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数葬身多年前的意外。 脑内乱成一团,思绪被错乱的画面搅乱,恍惚之间,哈诺娃楞楞出声,仅凭直觉。 “是你们做的对吧?”是你们把我的父亲变成如今似人非人,无以名状的怪物对吧。没有疑问,只有肯定,哈诺娃十分确信是时空双子造就了所有。 一切的悲伤都是他们的错,无论是过去的惨案,今日尸骸化的父亲,又或是怪物的她。 脑内一阵痛着,哈诺娃忍不住摊在地上。 (救救我……请救救我,请结束这一切)(如若我做出不可饶恕的事情,请你阻止我)深处的尖叫不合时宜的响起,而她终于明白那道哭嚎是谁的求救呼唤。 声嘶力竭、恸哭哀嚎,嘶声哭喊。 那些都是她死去的父亲的嚎哭,他正在透过灵魂的嚎叫传达着他的痛苦与无助。 意识到的那一瞬,哈诺娃恍然大悟的同时也痛彻心扉。 到底是多么丧尽天良的人才能做出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他们到底做了什么才让她死去多年的父亲以活尸的姿态留在世间? “很好奇吧,为何妳死去的父亲,会出现在这里?”酷克斯谈笑风生般侃侃而谈,轻描淡写,但却充斥着残忍与狂妄,“这都是多亏我这个天才啊。” “妳的父亲确实死了,可他的身体仍然残留着一丝灵魂,而我只是透过深渊的实验来唤醒他残留的意志,达到复活的效果。”活尸残骸,这就是所谓的真相。 酷克斯忽然话锋一转:“不過妳知道这些也没用了,既然妳想起了所有,那代表,妳身上的愿望价值大概消耗掉了。” “愿望没了?那这家伙还有什么用?”“已经完全没用了。”时空双子你一言我一语,令哈诺娃听的稀里糊涂。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时至今日,哈诺娃仍然没能理解眼前人们的思维逻辑。 想要彻底了解他们的想法实在是痴人说梦,天方夜谭。 哈诺娃忽然发现自己被拖着走,一路被拖向了一个空间。 宽大的中央是一个满是碎肉与血沫的血池,而血池的一旁则是一个意义不明的机台。 “和妳的父亲好好道别吧,矫正锚点,妳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时空双子露出了鄙视和失望的目光,随后将哈诺娃扔进了机器内。 失去价值之物纯粹只是垃圾,他们不需要不能提供任何价值的事物。 天旋地转,翻天地覆。 哈诺娃眼前先是昏天暗地,而后才恢复一片正常。 可随着后方机台启动,齿轮加速运转,她已然没有任何时间可以用来思考。 失重的坠落纵然只是短短的一刹那,可在哈诺娃这里却又如天与地那般漫长。 “……。”来不及出声,哈诺娃眼前染上一片血红。 有什么东西被后方的利刃切碎了。 有什么东西被后方的刀锋一刀斩落了。 好疼、好痛啊,可是为什么发出声音,明明这种痛苦渗透了全身,却喊不出声。 就连视野,都变得一片漆黑了。 什么都听不见了。 当忍者们潜入时空双子的基地寻找被藏匿起来的哈诺娃时,他们什么都没有找到。 他们仅仅只是在一台绞肉机内,找到了一个被绞碎成无数碎片的手表,那是哈诺娃随身携带的通讯工具。 “哈诺娃呢?为什么她的手表会在这里?”其他人暴力拆开机台,可他除了残留的肉泥外,什么都看不见,只有那块遗落的手表残骸。 所有人搜寻苦久,没有找到一点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