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鸡皮疙瘩。 两人重整势态后,继续往内前进。 很明显这只是整个密室的冰山一角,并非全貌,倘若就此止步的话,他们便无法彻底知晓真相。 还不能停下步伐,前方还有更多隐秘等待他们揭发,他们只能向着那深邃漆黑的方向前行,就算会是无尽的恶寒和恐惧。 景色仍在变化,可依然是那使人恐慌的景象。 越是深入,骨骸也就越多,他们也在四周的培养槽看见许多畸形扭曲,似人非人的生物。 能量反应越发激烈,而哈诺娃亦感觉到脑内的音色持续扩大,肿胀到让人不适的程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救我)(快来阻止他们的恶行吧……必须阻止他们)那人的呐喊声穿透了身体,直达灵魂深处。 声嘶力竭,直到能够彻底传达。 “那个人……该不会在这里吧?”哈诺娃骤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想,她多么希望这只是自己一时糊涂的错乱,而非真正的感觉。 谁的呼唤声在此化为了耳鸣,谁的哭泣变成了挥之不去的阴霾。 盘根错节的扭曲心愿能够在此化解吗?能够寻觅苦苦追逐多时,日夜盼望的人吗? 她不明白,脑内思绪乱成一团,心烦意乱。 有种要被拖入深渊般的殒落感,有种将要被绝望支配的前兆。 深呼一口气,冰冷的空气使人平静,却也让人一阵发寒。 他们来到了一个颠倒所有观念,近乎疯狂的地方。 无路可退,无处可逃。 最后,赞与哈诺娃总算来到了一个疑似祭坛的空间,此地散发着诡异的萤光,这个区块也存放着大量的培养槽和不明物体。 可最重要的是蛇武士们后方,讨论成果的两人。 “现在的结果如何了,哥哥,我们试做的那些诅咒水晶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了,虽然这是我根据深渊诅咒,仿照出来的拟似诅咒,和真正的深渊立场不同,但这可以用来稳固这个城市,让它变成将来的支架。” “这听起来太棒了,哥哥,到时候我们所有人都会承受深渊的祝福吧。” “没错,只要深渊降临于此,我们都会进化,而深渊的钟声也会响彻忍者国。” “那些抓来的人们怎么办?他们的实验都不怎么成功。” “丢掉,既然无法承受深渊的恩惠,那就代表他们是无用的。” 藏在蛇武士之中的人们虽然模糊不清,但赞还是一眼看出了那两人是谁。 其中一人是桑德斯,而另一人则是先前画像中出现过,时空双子中的狂克斯,惊奇的是,多年过去他始终年轻。 哈诺娃与赞都觉得自己承受了极大的冲击,至少他们无法真实的情况居然会是这样。 事到如此,他们都明白了眼前的事情,桑德斯就是酷克斯,先前迟迟未回归的狂克斯最后还是回到了忍者国与自己的哥哥团聚。 这一切都是上时空双子搞的鬼,无论是惹事生非的蛇武士,还是失踪的人们,所有的根源就是这对无恶不作的兄弟。 两人继续潜伏,聆听更多有用的情报。 “不过,话说回来,之前那些远古祭坛上面的资讯是真的吗?【不要向深渊祈祷,不要凝视深渊,它是入侵之物】这不太像祭坛会出现的文字。” “哼,这肯定是那些捣乱的人留下的,真正的信徒是会全然接受深渊的所有。” “所以说,那些家伙真是可悲,把他们拿去实验果然还是太浪费资源了。” “确实啊,不过他们还是有一点价值的,至少之后我们集齐所有时空之刃后,他们可以当作祭祀台的基底,我们可以把他们作为【核心】。” 酷克斯与狂克斯仍在探讨他们的研究,满嘴术语。 明明每个字分开都能听懂,可它们凑在一起时却如此难以解读。 疯子,完完全全的疯子。 纵然目前听得稀里糊涂半知半解,可两人仍体会到那两人疯狂的价值观,活生生的人命在他们眼中竟是如此不值得一提,如消耗品的存在,而更可恶的是他们毫无愧疚。 口口声声中尽是藐视他人性命的狂妄,疯言疯语中全是扭曲的狂热崇拜。 现在要怎么做,是要如过街老鼠、丧家之犬般狼狈的逃走吗?还是继续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的潜伏其中,听闻更多消息? 哈诺娃与赞悄悄交换眼神,无需言语也能心照不宣,他们都知道他们所想的都是一样的。 是要揭发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