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 alive】 谁的声音?是谁在说话? 混淆的念想持续错乱无序,而这个情况直到他们离开博物馆后才缓解过来。 哈诺娃与其他人一起返回命运赏赐号,打算就此返回基地。 离开前,她感受到背后有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注视着她,宛如看着舞台上翩翩起舞傀儡,得意洋洋,疯狂脱序的幕后黑手。 转过头,除了含笑目送他们离开的桑德斯博士外,什么都没有。 那锋利且图谋不轨的眼神不过一晃眼就彻底消失。 “哈诺娃?”劳埃德与摩罗注意到了哈诺娃的异常,瞧着后方的棕发女子神思恍惚,渐渐脱离正常的步伐轨道。 强制转移注意力,哈诺娃摇摇头:“没事的,只是发呆罢了。” 她仅仅只是被脑内错落不齐的念头困扰着而已,多愁善感,自多多情的沉浮在自我的世界。 哈诺娃稍稍笑了笑,笑中有苦,笑中有无奈。 “我啊,只是觉得自己好像一直在做着一场梦。”如若不曾知晓昨日残影,她可能还是一无所知,活在别人搭建而成的幻梦中吧。 是啊,她正在做梦,日复一日,周而复始的美梦。 活在谎言的世界中,被那人温柔的保护着,而她也因此忘记了过去的种种伤痛。 “走吧。”哈诺娃与其他人并肩而行。 破碎的记忆,已然远去的人影,一切都显得像是捕风捉影。 可即使如此,她还是想要从这个漫长的梦中苏醒,即使醒来后面对的会是最为致命的绝望。 忍者们漫步离去,只留下桑德斯博士一人看守博物馆。 “好了,他们走了,你可以出来了。”给外面的大门挂上打烊的招牌后,桑德斯博士呼唤隐藏在角落的人走出来。 那个人伸懒腰:“喔,终于,我讨厌躲躲藏藏。” 仿若其他人在场的话肯定能够一眼认出那位从角落走出来的人是谁,画中人像可谓是将那人的神态模仿的唯妙唯肖,栩栩如生,而本人更是如画中年轻,不曾衰老。 狂克斯,时空双子中的弟弟。 “那个人就是矫正锚点,你所说的实验品对吧。”哈诺娃远去的身影尚且能够目击,狂克斯稍微打量了一下哈诺娃的背影,“看起来不像是战胜无名之灵的人,更别提尸骸了。” 一眼望去,更像是纤细柔弱的女性,而非骁勇善战,能够一骑当千,万夫莫敌的战士。 至于遍体鳞伤,破碎的尸块更不用说了,少女的外貌与尸骸几乎毫无任何相同点。 “很神奇吧,这就是深渊的祝福与诅咒啊,她可是我的作品。”桑德斯,不,也许称其为酷克斯更合适,他的双目全是痴狂与蓬勃野心。 狼贪虎视,狼子野心哪怕历经时间摧残都仍本性难移。 无药可救,病入膏肓,身心都污秽不堪。 大概整个忍者国找不到比他们兄弟俩还要丧心病狂,风魔九伯的人了。 “走吧,弟弟,你刚回来,我带你看看这些年我的研究和发现。”酷克斯领着刚返回忍者国不久的弟弟熟悉环境,而第一站便是他的基地。 重重机关后便是诺大的实验室,冰冷暗沉的色调为主基底,冷寂静谧的氛围相伴,众多机械和培养皿竖立,五花八门,千奇百怪。 久别忍者国的狂克斯对忍者国的记忆还停留在落后的时代,因此见到各种先进科技后,一直好奇心旺盛的东摸摸西摸摸。 直到他被自己的哥哥带入了更加深层的地下室。 光明越来越黯淡,可地下仍被机械的萤光所照映出几分,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这里就是你提到的,关于深渊诅咒的实验场?”“是的,我有幸发现这里的下层,其实是古早人们对时空旅人的祭祀遗迹,我改造了它。”酷克斯对此沾沾自喜,甚是得意。 诡异的图腾遍布,地上随处可见模糊的血肉。 越是深入,时空双子越是能够感受到那个属于异界的深邃与神秘,不为人知的黑暗正引导着他们,踏入这深不见底的深渊。 周围皆是尸骸,其中以祈祷的亡骸为主,他们都向着同个方向祈祷。 “这里我没有整理,我觉得这有研究价值。”酷克斯不疾不徐的解释着,继续深入,直到他和狂克斯来到了最里面的中央祭坛。 而祭坛中央,便是一根巨大的培养槽。 绿色的不明物体维持着体内不明生物的维生。 狂克斯饶有趣味:“真有趣啊,我几乎看不出来这是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