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Sir足足吐槽萎靡赖纳半小时,真·带薪骂人。
最后,卡尔先受不了,掐断艾话唠,总结道:
“好了,富兰克林你以后老老实实,请假结束后,记得回拘留所呆满日子,不然会加罚,还会留下记录。”
“听到没有!别再偷内衣啦!现在偷针,以后偷金!相信我!恋物癖不是好习惯,会越来越严重,最后控制不住,就真特么犯法啦!”艾维斯情真意切,感同身受,喷了萎靡小伙满脸唾沫星子。
后者有所感悟,心虚点头——这位高大痞气的警官,话糙理不糙。
放走萎靡小伙,艾维斯跟卡尔跑整整一下午。
玛拉区登记养宠物的人好几万,莲花小区方圆一百米也几十家。
逐一拜访排查。
毫无异常、疑点和收获。
用行动证明,办案的确是试错成本极高的过程。
临近下班时间,卡尔疲惫不堪,艾维斯还兴奋磨掌擦拳,跃跃yu试,似乎有永远使不完的力气——艾二哈还能再拆家。
“我先回局子,你在附近再巡一下,差不多就下班,自由活动。”卡尔递给他公交卡,把艾维斯扔在街上,直接开车回了局子。
艾维斯晃荡许久,也不觉烦――他本就无聊透顶,对什么都好奇不已。
人民猎犬的身份,使他社会责任感火上淋油、气焰高涨。
总脑补出各种英雄救美,做一火车好事的雷峰情节。
走累了,就在路边公车站座椅上歇脚。
从未如此充实。
市井升斗小民的悠闲,跟他长期在亚兰特最高生活水平线的紧迫感,形成强烈的反差。
街头小吃新奇美味。
一般市民生活截然不同。
原来圣马特奥市,不是处处高楼大厦镁光灯和狗仔环绕,也有悠闲城市居民风景。
怡然自得。
艾维斯哼着不知名调调的小曲,望着公交车来的方向。
马路对面,很多人抱着猫狗宠物排队。
队伍绕到巷子里。
明明街头街尾,各有一家宠物医院,却在前后不着的宠物医院门口聚众排队。
艾维斯一好奇,也凑到马路对面。
“大姨,宠物医院有优惠吗?免费剪毛洗狗?”
艾维斯自来熟,问一个正在排队的胖姨。
“这家医生技术好,心地好!”胖阿姨说。
“对啊,他店里,猫狗都是救助站里来的,医生是个大善人。”
前后几个大妈一顿猛夸。
艾维斯涨知识。
后面的人,以为艾维斯叉队,不满抱怨声四起,艾维斯弓弓腰道歉,回到对面公交车站。
通往州局的255路正好进站,艾维斯刷卡上车。
上车站定后,车发动前,不经意看了一眼人满为患的宠物医院,感叹道:
“布朗奇宠物医院啊,世界上好人真多。”
……
晚上9点,疲惫的玛拉区,终于安静沉寂。
几百个居民小区内,零星分布着便利店,除了大商品房楼盘内有饭店宵夜摊,其他规模细小的小区,一片寂静。
这些细小居民楼,聚集在峰岗路一带。
极大解决市中心住宅压力。
“哒哒哒……”
规律跑步声,穿过混凝土大道小道,散在夜里。
家住峰岗路附近的弗洛拉·阿卡斯蒂安有夜跑习惯。
十年如一日,风雨无阻。
21岁的黑发姑娘,身形修长健美。
细腰翘P,每一踏步,都像灵活的猫科动物。
马尾辫左右一甩一甩,挥洒不枉此生的青春洋溢。
“呼呜呼呜…”
夜跑姑娘弗洛拉·阿卡斯蒂安,有规律地调节呼吸。
她的脸、脖颈,香汗淋漓。
用绑在手臂上的汗巾拭去,继续徐徐奔跑。
清丽的脸因血液沸腾、体温升高而泛红。
“唰唰……唰……唰……”
轻微的颗粒摩擦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尾随她。
年轻健美的姑娘没发现,专注运动产生的多巴胺带给她的满足。
“唰唰唰“声越来越近,被脚步声,和夜跑姑娘耳边的风声遮掩……
夜跑弗洛拉跑到一个电线杆路灯下,正好2公里。
她慢慢停下,原地踏步暂作休息。
缓了缓,继续挑战第二个两公里。
拐过路口,经过年久失修的公共儿童游乐设施。
晚上没孩子玩耍,游乐园设施没开灯。
光线有点暗。
你永远不知道,黑暗里有什么东西张着血盆大口。
弗洛拉每次,都快跑经过这里。
“呼呜…呼呜…”
再一次调整呼吸。
她耳边,有阵“唰唰唰“声,跟她呼吸相呼应……
弗洛拉没放在心上,兴许是风刮着树叶声。
秋天半只脚迈进圣马特奥,可能是秋风的前奏。
突然!
“砰!”
弗洛拉撞到一道黑影子。
“哇啊啊啊!”
她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