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在院子里,姜满缘悄悄来到家后面的水井处,之前她都是往厨房的水缸加灵泉水,一缸水喝完又得去续过于麻烦。 刚才她一口气往水井里倒了一碗灵泉水的量,估计够用很长时间,她也不敢加多了,怕大家感觉出异样。 走回家时就看到姜二郎跪在地上,周氏在给他喂水。 “小妹,你二哥说他膝盖生疼,怕是一下子跪狠了,你去问问娘给敷点药可以吗?” 周氏平时难得求人一回,姜满缘着实不忍拒绝,但是姜二郎这次的做法确实太过分了,必须得吃点苦头。 “二哥敢偷家里银子跑出去就该料到会有今天。” 姜二郎又开始哭,“二哥小时候得来的好吃的,哪回不是先给你吃?你小时候挨欺负了,是不是二哥设计把那些坏小子收拾了的?二哥这回出去啥都没带回来,就带回了两根红头绳,一根给你一根给秀燕......二哥这辈子最疼的就是你......呜呜.......结果你为二哥说句话都不肯...呜呜” 姜二郎虽说做了许多混账事,但是对姜满缘确实好,吴氏曾说过她出生后喊的第一个人不是爹也不是娘而是二哥。 姜满缘勉强点了点头,除了念及姜二郎对她的好,也是怕若真有伤口,一直贴着湿地有可能要感染发炎。 “嘿嘿,还是小妹对二哥好。” 姜满缘不禁感叹,此人脸色转变之快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她在吴氏的房间里找到了人,“娘,家里的金疮药还有吗?” “咋了?你受伤了?快给娘看看!” 吴氏立马放下手上的针线活,紧张得冲到姜满缘身前上下检查了一番。 “不是我,是二哥。” “你管他干什么,跪死在那儿最好。”吴氏重新拾起针线,想到刚刚姜二郎重重跪下去那下,眼睛不自觉得往院子里瞄了一眼。 “二哥要真跪死了,娘肯定比我伤心。” 姜满缘边说边顺着记忆去找药,在吴氏床头找到了仅剩一点儿的药,“我拿走了啊。” “省着点儿用,这玩意儿费钱得很。” 院子里周氏见姜满缘果真拿出了药,高兴得连忙道谢,“谢谢小妹,我就知道娘不会拒绝小妹的。” “二哥,这回你回来还跑不?还偷家里钱不?” 姜满缘并没直接将药给周氏,而是审问起姜二郎来。 “不跑了,这回咋说都不跑了。我对天发誓!” 姜二郎在外面鬼混的时候听说家里抓住了大野猪,这才马不停蹄得跑回家。现在家里有几十斤野猪肉等着吃,还有了那么多银子,他暂时是舍不得跑的。 “行了,你发誓也没人信,你就想想你每次跑出去,娘、爷奶、哥哥们是多担心你,还有二嫂,你跑了让她在这家里咋过?我也懒得多说了,药给你。” 姜满缘并不妄想几句话就能让姜二郎幡然醒悟,但若是能在他下次又想跑时,能让他有那么一丝犹豫也就不枉费她费的这些口舌。 接下来的日子,姜二郎除了上厕所的时候能稍微起来会儿,硬是跪满了三天。 期间周氏负责送水,晚上的时候姜爷爷和姜奶奶就悄悄送点吃的过去,饶是如此,姜二郎起来后还是在床上躺了几天才把身体养好。 而姜大郎和姜满缘趁这几天去镇上官府租了个摊位,姜爷爷则做了个简易摊子出来。 “明天就是摆摊的日子,二嫂你的饼子研究得怎么样了?” 姜满缘本来觉得周氏之前做的饼子已经够好吃了,但是周氏坚持还要改进一下。恰好家里买了这么些粗面回来,不然都不够周氏折腾。 这几天家里是顿顿都在吃周氏研究的饼子,再好吃的饼子都要吃腻了。再加上姜满缘觉得味道并没有明显的提升,眼看着明天要出摊,她忍不住想劝周氏不要执着于此事了。 “刚刚出锅,你快尝尝。” 周氏小心翼翼地用筷子夹起一块饼子吹了吹,然后递给姜满缘,姜满缘就着周氏的姿势上嘴咬了一口。 饼子很烫,姜满缘多嚼了两下才回过味儿来。 “唔......好吃,比之前的更多了些肉香和油气,二嫂你加了肉进去?” 可是吃着没肉啊? 她不解,遂又咬了几口,都没吃着肉。 周氏看她吃得津津有味,满意地笑了,“没加肉,加肉成本太高。” “那你是怎么办到的?” “今天大嫂不是做了焖肉来就饼子吃吗?我正准备洗焖肉的锅的时候,闻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