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龟山早佩服不已,既然虚伪的遮羞布被你扯了,我就不凡也痛痛快快地和你讲来!”
“因为我们是做生意人,不是玩官场权谋,所以我们要合上顾客的脾性,我们不能去挑顾客呀!”
“所以这烧酒我也做了三种,一种就是二十年以上陈酒来调制新酒,这种价格就非常贵了,一般官府里面官员之间能承受的价位,不过大明的官员俸禄较少,他们不一定买得起,但是一定会有人送给他们喝,这样贵的酒,越贵越好,反而不愁销路!”
“另一种是给文人墨客喝的,是用五年以上的陈酒来调制新酒,这种价格就是中等的,他们也可以消费得起,即使略微嫌贵,但是文人嘛,一般会凑分子来喝酒的,比如找个借口来搞个诗会,其实大部分都是狗屁诗,只是找理由喝酒而已!”
龟山早被方菱华带歪了,也开始说粗话了!
“当年的酒,价格较低,只是口感略显粗糙,但是老百姓买得起,他们也并不在乎口感怎么样?累了一天了,反而需要刺激的酒,来麻醉一下自己!”
方菱华问道:“老百姓喝的酒多少钱,那个你说官场用酒是多少钱?”
“价格低的是一升二十文,这样可以不亏,价格贵的则是一升二两银子!每升能赚一半!”
“这样吧?你把老百姓喝的酒价格定为一升十文,亏不亏无所谓,就当行善积德了。那个官场上的用酒价格提高到一升四十两银子!”
“这恐怕不妥吧?如此高的价格,当朝首辅,他也喝不起啊!”龟山早惊讶地问道。
“现在商人有钱,既然不肯缴税,那就让他们买酒送给官员,也算是我们间接地帮他们缴税了!”
“那商人又不是冤大头,要买你这样贵的酒?市面卖酒的并不是我一家啊!”
“我自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