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安居乐业,谁做官家有何区别?”“巧舌如簧!我乃大宋之人,家亦在大宋。”“如今你国在何处、家在何处?是否我鲜卑族亦要执着于此,与他族泾渭分明呢?”“鲜卑是鲜卑,与汉人不可同论。”“以后你便会明白。当今天下大势,便是民族相融。所争不过是谁掌天下,一家之私而已。”
“好啦!我不迫你了。你想走便走,我得留在金陵等候家人。可你不许忘记我,功成名就须回来找我。”见谢予卿陷入沉思,泪竹眼角含着泪花扑入谢予卿怀中。
谢予卿默默抚摸泪竹秀发,沉醉在泪竹话语中。天空不知何时飘落细雨,桃花仿佛粘了泪珠,河面也雾蒙蒙,周遭人影已不见。
“泪竹,我们回去罢。”谢予卿暗自决定,无论如何不能丢下泪竹不管,一定要带她走。
回到千凰楼,谢予卿颇有些心神不宁。既是心存牵挂,又担心金人南来。平静日子过久了,反倒觉得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