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呐…” 一下子被这么多人围观,樱桃感到不适应,弱弱地哼唧以示抗议。 蛋蛋的叫声奶声奶气,一下子触及沐琦的萌点,她好奇地问女儿,“它说什么?” “妈妈。”欧若拉回答。 “嗯?”沐琦以为女儿在叫自己,随口应了一声,歪着头等待下文。 “不,妈妈,”欧若拉绕口令一样措辞,“我是说,它叫我‘妈妈’。” 沐琦被口水呛得咳嗽,好不容易缓过来,故意调侃欧若拉,“宝贝晨,你的另一个伴生天赋是下蛋?这很鸡肋啊!” 欧若拉:“……”她错了,她不该拿老妈开玩笑的。 “亲爱的,”安格拉斯偏心小女儿,帮腔道,“小公主刚刚有提到,这枚蛋是她从禁林旁边捡来的。” “噢对,”沐琦瞥了他一眼,随后不友好地戳小家伙,“我说,樱桃是吧?注意你的言辞,我还不想做外婆呢。” “呐呐!”樱桃非常有骨气地抗议。 哼,臭女人,仗着会预言会读心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是吧?要是你知道我的本事,还有未来我能帮你做什么——保你跪下来认我做老大! 蛋蛋牛气哄哄地臆想。 “它可倔了,我试过纠正它的称呼,”欧若拉叹息,“可它不肯改口。” “不是我说,宝贝晨,你太温柔了,瞧我的,”沐琦举起一根白色魔杖,脸上笑容邪恶得像要吃小孩的格格巫,用杖尖敲了敲蛋蛋,“小家伙,到了谁的地盘就得听谁的话,知道吗?就算你家小主人,她照样乖乖听我的话,要不然?”沐琦嘿嘿一笑,“明早用你炖汤喝!番茄紫菜蛋花汤——” “呐!”樱桃惊恐地滚了两圈,企图躲进欧若拉怀里,但被沐琦眼疾手快地捉住,小家伙不复两分钟前那般硬气,哆哆嗦嗦讨好地叫唤,“呐!呐呐!” 欧若拉笑岔了气,“它说,‘大美女饶命!’” 安格拉斯父子俩也忍俊不禁。 沐琦继续用魔杖戳蛋蛋,“小不点儿,以后都这么叫,听见没?嘴甜才能不被煮!” “呐…”樱桃丢弃了它为数不多的骨气和节操,一番审时度势后,它发现自己的妈妈,哦不,小主人,在这座城堡里根本做不了主,当即摒弃欧若拉,狗腿地蹭了蹭沐琦的手心。 “别说亲眼所见,我听都没听说过会讲话的蛋,更别说没孵出来就这么聪明,”安格拉斯抱胸看着樱桃,“小公主,你做了一件危险的事。” “安啦,”沐琦宠溺地摸了摸女儿的头,这会她倒跟丈夫互换了角色,指了指自己的眼,“宝贝晨有危险我能不知道吗?一只可爱的小家伙嘛,叫她养着还能做个伴。” 安格拉斯无奈地摇摇头。 “或许是古物种?”沐炎摸着光洁的下巴,“师父对欧洲的神奇生物也不了解,要不然,过完节我先去希腊的资料馆碰碰运气。” “咱们已知的信息太少了,”安格拉斯看了眼和女儿打成一片的沐琦,“或者我该给老斯卡曼德写封信……” 樱桃惜命地对欧若拉改口称谓“主人”,家庭聚会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结束。 十多年来,无论对方来头多大、诚意多足,米斯兰迪尔一向不赴任何位于圣诞节期间的邀约。 传闻里,圣诞节左右是“已故的米斯兰迪尔夫人”的忌日,因此现任家主安格拉斯·米斯兰迪尔和继承人索尔·米斯兰迪尔父子总在这段时期深入简出,借以缅怀逝去的家人。 大多数人表示理解,但每逢重大活动时,主家仍会向米斯兰迪尔发放正式请帖,同时做好被拒绝的准备,即便如此,开席时能说上一句“米斯兰迪尔先生因故无法出席,他托我给在座诸位带好”——得到米斯兰迪尔家族的回信,这在圈子里也属于倍有面子的事。 所以,当卢修斯·马尔福得到安格拉斯回信的时候,面上一喜,读完信件,大马尔福脸上的惊喜感更浓了。 索尔·米斯兰迪尔将代表家族出席马尔福为圈内小辈们举办的宴席。 好事成双,帕尔默全家也会参与这场宴会。 卢修斯美滋滋地“想通了”对方两家愿意出席的理由,帕尔默的千金和德拉科同届,她却甘心和两个麻种混在一起,小女巫的家长一定想替她跟“值得交往的人”打好关系,至于米斯兰迪尔呢?他家跟帕尔默和老诺特关系匪浅,指不定是来撑场子的,诺特那老家伙一定悔极了吧?叫自己凭白捡了这样大的便宜! 心里笑开了花,卢修斯面上却端庄优雅得很,他托纳西莎重新布置了宴会规格,并额外撰写了两封辞藻华丽的感谢信,派最气派的金雕送往米斯兰迪尔和帕尔默家族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