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一些小钱。这本不是什么大事,加起来也不过几十文钱,下次都注意变成。 可,这日胡宜的师傅又来问工钱的事,玉老板想到一条计,便是传出风言风语说丢了几十两银子,而有重大嫌疑的是胡宜。接着他又暗示他们几个人,去敲打胡宜。胡宜好不容易积攒的好名声,又毁了,这次不会再有人敢用他。而玉老板装老好人,给胡宜安心,送吃送钱,表示自己相信他,让他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 胡宜听后心惊肉跳,一时不敢相信。 白岫拧拧眉道:“这事不对,胡宜创造的价值远远超过了玉老板给的工钱,玉老板犯不着为了小钱去开罪胡宜。这风言风语是不是你们因嫉妒胡宜而传出来的?再往深了推测,钱物更有可能是你们拿的。有一种人在干了坏事时,怕被人发现,于是当出现有嫌疑人时,就会使劲的攀咬对方,想把这坏事安在对方头上,这种叫做贼喊捉贼。” 紫衣男子吓得魂都没了,满脸煞白,张口就否认:“绝对没·,你想给他脱罪,诬赖我们。” 白岫捏捏下巴,用审判的眼光看着紫衣男子,他吓得往后缩,一副心虚的样子,道:“我明白了,你拿了玉老板的钱财。之后散播风言风语出去,玉老板本来没打算将这事栽到胡宜身上,但受了启发觉得这样做对自己有好处,对此事就不冷不热的处理。你为了显示自己跟此事无关,忽悠了几个朋友,来打胡宜。玉老板还要靠胡宜挣钱,胡宜名声毁了就达到目的了,打胡宜的蠢事他不会干,你若否认,我可以去找玉老板对峙。” 紫衣男子被猜中了心事,吓得连话都不敢说了,这事却是他善做主张,除了为显示跟自己无关外,还有就是他嫉妒胡宜在制果脯上有天赋。 另外的黄衣男子和青衣男子,看向紫衣男子,今早,紫衣男子找到他们说,玉老板让他们敲打胡宜,干得好了,以后能给他们加工钱。他们几个平日瞎混在一起,对此事也没过多怀疑,这样一听,似乎真是被愚弄而不自知。 白岫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白纸,道:“今日的事,我不会报官也不会在追究,但你们要在纸上面按押。若你们若再干坏事,我就拿着这张罪证,去告官府。” 那几人看着空白的纸有点犹豫,紫衣男子道:“这没有红泥,按不了。” 白岫阴恻恻道:“砍断手指不就有血了么?” 那几人受到惊吓,看向被打出血的胡宜,从他身上蹭了血,纷纷在白纸上摁下手印:“这还是张白纸。这···” 白岫道:“安心,我不是你们,不会胡诌。是什么就是什么!还差了名字,把名字写在靠左位置。” 那几人再次受到惊吓,连他们名字都不知道,他们干嘛老实摁印啊?眼睛一转,打算使坏。 白岫道:“胡宜就在这,你们想诓骗我,可骗不到。”那几人只好老实写好名字,灰头土脸的离开了。 胡宜还处于各种极端复杂情绪里,荣兴村的变态兄妹在这里还帮了他。他一直以为的好老板,其实一直在占他便宜。诬赖他的人,就是偷钱财的人。 太混乱了。 白岫轻声笑道:“你没事吧?” 胡宜觉得惊悚往后躲:“没·没事。” 白岫知道胡宜怕什么,她轻声笑起来道:“那个重新介绍一下,我是荣兴村的庙祝白岫,是个会点法术的好人。” 胡宜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白姑奶奶。” 白岫道:“这张罪证放在荣兴村,你啥时候需要了,可以来拿。”说完转身离开,走到巷口时。 胡宜问:“你为何要帮我?” 白岫回头一笑:“几年前你来荣兴村上过香还种了三角梅,现在荣兴村建了新庙了,院里子你种下的三角梅已经长了很高了。” 若不是胡宜和张晨这两个贼给白岫上过香,土地神年会时,白岫就被剃了光头,这么重要的恩情,她当然得还。 白岫身影彻底消失后,胡宜喃喃道:“荣兴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