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不是哥儿!
面对顾大人一本正经的说着话,王板最回神,捧场拍马屁说:“大人所言极是,是这个道理,我家王坚也是到处跑,管不住的,哥儿就要见见世面,多去走走。”
众人:……
恍惚起来。
“我就说王板有远见。”顾大人笑眯眯回了句。
此,众人便心照不宣,知道顾大人疼爱家孩子,见不到人说什么哥儿要守本分要规矩不能抛『露』脸的。懂,懂。
这会福宝带着汪汪不情不愿跟着跨进家门,问的爹,“我阿爹啥时候回来呀?”
“……据我所知,你阿爹脚走了没半个时辰。”顾兆也不回道。
福宝理直气壮说:“可是福福阿爹了嘛。”
你这般理直气壮,有本事不称福福。顾兆知道福宝闹脾气,他己也知道这理亏不对,才黏糊的称福福。
“你不是说要和爷爷做一条小船么,今个材料应该能送到了,你要是没事就去刨木,要不要给你请个师傅?”顾兆岔开了话,早给福宝把事找到了。
不周周一去,小孩子爹,是要难受心情低落许久。
“要!!!”福宝高兴的瞪圆乎了眼,还跳了跳,“爹你太好啦!”
上个月一家人去了吉汀,借了霖哥儿家的船海玩一些,没走远,就是在海岸边上飘『荡』了一天,就这样,福宝新奇乐乎的不成,是天天要坐船,更是开启了十万个为什么。
为什么船会飘起来。
为什么不沉下去。
为什么坐这么多人还飘着呀。
……
顾兆:“因为有浮力,就跟在家中洗脸一样,要是干的帕子放在脸盆中,水多了它也能飘起来,但沾了水重了沉了,它就掉了下去。”
“这片海,你己看看,咱们的船比洗脸的帕子还要小,海面比脸盆还要大?”
顾兆抱着福宝眺望着整个一眼望不到的海面。
福宝点了点脑袋,回去了就拿着洗脸盆去玩,放了干的帕子,还有纸张,皆是最飘着慢慢沉了下去,来顾兆教福宝叠纸船,这船便慢悠悠漂浮许久。
等玩够了,回到了昭州,福宝就盯着家院那个湖看。
于是便有了今顾兆说的,一堆木材,让福宝做船去。福宝才六岁,是不可能做来,有爹在,再请个师傅,还有府里的仆人,纯粹是给小孩子找个乐子消磨时间去的。
“去干活吧,等你阿爹回来了,你要是做好了小船,秋高气爽的正好咱们一家口坐在船上能游湖赏景。”顾兆给小朋友画大饼吊着兴趣。
爹不爱坐船,嫌晃悠,晕船是晕的厉害。
黎大是不爱坐船遭罪受,可跟着孙子一块做木船还是很有精神兴趣的,他好久没动手干点这些活了。船他是不会做,可以在村中时,盖房刨木做房梁,屋里的凳子,是他做的。
木工活,糙一些他成的。
于是祖孙俩就在院草坪开始了暑假手工活动。为了防晒,主要是怕孩子晒得中暑难受,黎大给搭了个棚子。顾兆每天问问进度,一看,还说:“做了个工作间啊,还挺正式的,有模有样。”
福宝本来急吼吼的要做船,爷爷搭棚子还有些不理解,现在一爹说,仔细对哦,做椰货要盖椰货厂,做丝麻也盖丝麻厂,福宝和爷爷做船,那也要盖船厂的。
“这就是爷爷和福宝的船厂。”福宝甚至写个牌子,但是他不会那么多的字。
顾兆便说:“这既是你和爷爷的厂,那不能我动手写了,你不会的字画叉,等以会了,再改一遍。”
来这棚子挂上了匾额——xx和福福的x厂。
挺好。
哪怕来船做好了做完了,棚子也没拆,甚至一年年的慢慢修补起来,成了有模有样的工作室小木屋,匾额也从最的x多,到了齐乎,再到大名。
这是福宝成长的记忆。
福宝的暑假课程便被他爹给安排的满满当当,早上天不热去工作室干一会活,气温高了回来写一个小时大字,洗手,吃午饭,吃完同汪汪玩一会,睡午觉。下午起来再练一小时的大字,去做船,天麻黑了陪汪汪玩球,吃饭,洗漱睡跟他爹拼背诵字经、百家姓、启蒙书本。
顾兆也从学了遍。
周周去唐州的天,陈府才送了帖子来请。其实当天顾兆就到音信了,陈家女接了回来,其实最初顾兆给计策,让陈大郎上去便敲锣打鼓撕破脸,防的就是陈二娘临了变卦,或是心软,不和离了。
现代又不是没有这种事。
丈夫家暴妻子,妻子报警,警察一来一抓人,丈夫跪地磕哭一通,说什么悔、改新、绝不再犯,妻子便心软还骂起了警察,说什么家务事,关你们什么事。
反正顾兆看这新闻是血压要高了。
就像周周说的,以不和离的『妇』人那是没办法,离了没工作没生存技能不下去,只能依靠着攀附着男人,才一腔苦水己咽。陈二娘情况不同,她娘家人也支持,看重孩子,不觉得嫁多年女儿和离是丢脸的事。
那就快刀斩『乱』麻赶紧离,做的绝一些。那种畜生破男人有什么留恋的?
当天回来,顾兆黎大还在饭桌上说了,这陈家多年未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