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最能纺十八根,不过十六根是最快最便利的。”顾兆微做答,“诸位有什么问题没?”
诸位是连连摇头,没了问题,只是心中惊天骇浪的,以前纺纱机只能纺一根,如今然不同,这样一来出货的时间可不快了许,那赚钱然也快!
这样本在三百二十钱,他们便是便宜卖,卖七百也是有的赚的。
只要利润大了本一半,那这买卖就是好买卖。不过不知道能不能卖出去,有没有人买?应当能卖吧,毕竟加了丝的。
生人各肚中扒拉着算盘珠子,很快一个个眼底、脸上就定下了主——能做!
商贾们要的就是胆子大,若是畏畏缩缩的胆小怕,那做什么买卖?如何赚钱?即便是这一批赔了,本儿小,他们八家一合计也赔不了少。
买卖定下了,捧了银钱,规矩尊重的询问黎老板,这股份怎么定?
陈家财大气粗,说出的话倒是软,“我家不怕,这次出一些,能不能占了个大头?然黎老板先一步。”思是屈居黎老板第二。
“如今麻类、桑树、蚕没养的太,养蚕剿丝的在播林安南府县,昭州城十适合种植麻类,开了厂,一厂是纺纱,一厂是织布……”
黎周周把话说清了,是几人开了厂投资,是一起做,更或者第一批货现在用不了这么银钱,若是卖的好,第二批再盖厂优先之后几位。
他话没说完,八位商贾先急了,个个不想拖,当什么第二批盖厂的股东。万一这生好了,后头眼红塞银子塞了,现如今黎老板顾大人想着他们八位,隔个半年生起来了,万一有更好的人选,他们咋办?
肉要吃到嘴里,那才是肉。
搁前头,迟迟不进嘴,那就是吊着,就是跟他们没关系。
“要我,不如再盖厂,货是一批二批,就跟那椰货出的一般,第一批货出了,咱们第二批货也能赶上,正好对上了,不用这般耽误时间,要是卖的好了,再盖厂子,那不是白白耽误浪费了时间吗?”陈老板是财大气粗一言堂惯了,嘴快说完了,末了又恭敬添了句,“黎老板您瞧呢?”
黎周周其实也是这个思。
苎麻和椰树不同,椰树栽个四五年才能结了果子,各类麻生长的快速,一年就能见到利益,且不是说栽种一年收了就没了,起码能收个四五年。
“陈老板有魄力,我也觉好。”黎周周顺势道。
他其实也有陈老板说的这般,直接盖厂做大,相公也说好,又说了个‘不过’,黎周周便问不过什么?
顾兆是的促狭,说周周亲我一下我就说。黎周周没动嘴,顾兆先凑过来了,抱着老婆亲了口,之后话说的痛快,也没谜语。
要是周周提议做大做强,这八位肯定要犹豫,说不见兔子不撒鹰,没见利益呢,铺的太大太开了,害怕。可要是周周说批入股投资,那肯定有人害怕被甩下去,急忙先上了船再说。
如今招商会上一说,果然准了。
顾大人亲写了契书,众人签字画押,一式二份。
“了,各位昭州丝麻老板。”顾兆是着趣。
八个商贾纷纷拱手,腰矮了一截,纷纷行礼。
顾兆摆手说:“不必这么见外,诸位同黎老板做买卖,开了厂招了工,岗位了,工钱也是流进了咱们昭州百姓的钱袋子中,安居乐业,定要民富。”
“只要是有利昭州百姓富裕的买卖,本官然是大力支持扶持。”
众位然是称顾大人爱民如子,乃是昭州百姓福祉云云。这马屁话听一听便罢了,顾兆让开了一瓶青梅酒,黎周周说:“买卖没,先薄酒敬诸位,等明年收下来了,黎某请诸位吃饭。”
夫夫俩是一唱一和,一瓶三十的青梅酒,换了几千银子。当然这是盖厂招工种植用的银钱。
黎周周开始算账,选址,然后动工盖厂。
“幸好是在昭州,若是在咱们西坪村,冬日里大雪,土冻结实,要是想盖厂了,那等来年开春,雪化了土松软了才。”黎大是感叹,如今越来越觉昭州好了。
虽是雨天些,可也就那几个月雨水充足了。如今府里,外头街道是水泥路,也没有泥泞难走。好着呢。
工厂是挨着昭州城不远地儿建的,处于播林、安南方向,之前建了个,如今又要盖个,位处西南方向,出了昭州城外走个五、六里路,建在大路旁与各个村道连上,最远的村子到最近的厂差不六、七里路。
更近的然也有。
若是南边、东边的村子,那肯定是远了。
没办建厂然是建在离原材料近的地方。
黎周周听相公说,以后吉汀、容管、岷章三个府县对应的位置,昭州城外也要建厂,只是有快有慢,到时候东南方向的村民也能做工了。
银钱到了,加上农闲时,百姓们听了招工盖厂,纷纷前来报名。
不管别的如何,顾大人上来这一年,修路盖厂不停,他们百姓先是赚了一波又一波的银钱,加上秋来稻米收好了,今年娃娃们早盼上了,说要吃肉。
吃!
家中勤快的,手里是富裕一些,跟娃娃们保证,“不仅吃肉,买鸡,到时候炖鸡吃。”
孩子们馋的流口水,天天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