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一点,要迟到了。” “要是这回迟到了,湖心亭非要把我砌进墙里不可。” 姜宿年听到这句话后先是扭头四处观察了一下门卫附近并没有人后,才压低了嗓音用着幸灾乐祸的语气对着刚出院不久的冯小朋友说: “胡支队长要是知道你给他取了一个这样的外号一定开心死了。” 冯彦:! 不过两人并没有因为此事而像平常那样掐起来,而是飞快地把卡放在机器上认证。 …………… 国际警方东亚分部有两道门: 一道是为了方便平时集队进出以及公共事项所用的大门,同时也是各类宣传片的牌面。另一道则是专门供内部成员打卡和进出,以及押送那些不不太方便在公众面前露面的嫌疑犯的连着宿舍和一条非常幽静的林荫小道的侧门。 不过,侧门也方便不到哪儿去。 因为经过那条林荫小道也是需要认证的还不如正门直接刷脸来得方便,用于认证的智能门禁由于各种原因还时不时的抽风,动不动就敌我不分……为此警员们常常把这条通道称为九九八十一难。 它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给那些警员们争取二十分钟的时间,好让他们不用从人山人海中挤过去,可以衣着整洁的进入办公室。大大滅轻了顶着凌乱的发型被上司因为衣着问题揪住一顿骂的风险。 但是今天门禁又抽风了。 它任凭两位心急如焚的队员一次又一次的尝试把卡放在上面刷,就是不放行,全程演绎了什么叫做沉默是金。 姜宿年和冯彦面面相觑,还差十五分钟会议就要开始了,从这里绕到正门根本来不及。二十分钟还是前辈们拿出了在警校动不动就被教官们罚上五公里时的基础才能勉勉强强做到。而这次的会议和他们参与过的往日的任何一次都不同。 国际警方和日本北海道警方联合,这要是迟到了的话…… 两人齐齐打了个冷颤。 冯彦在近二十度的气温下还裹着他老妈特意给他织的毛衣,母上大人的意思是他失血过多,容易冷。圣旨难违,即使他被这份沉甸甸的母爱感动出了一身的汗也没有办法,一是脱了没有地方放,他还要应付他妈不定时的查岗。 他顶着同事同情地目光开始暴力开门,毕竞之前他在上大学的时候,学校的饮水机也经常抽风: 一时不时的停水,就连维修工也对这种情况一筹莫展。然而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饮水机往往在一群年轻力壮,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们的威胁和物理摇晃下重新恢复正常。 但国际警方东亚分部在阶级上差不多也快和省厅齐平了,防御措施可比学校的饮水机高了不止一度。 很快,在几声预定的警报后,两人就被门禁侧旁伸出的机械手摔了出去,就像来不及逃脱和灰尘一起被扫帚甩上天的蚂蚁那样惊慌失措。然而,人和蚂蚁不同的是,蚂蚁,体重轻,极有可能会以微风为降落伞安全着路。而人可就不一样了。两人在空中抛出了一条利落的曲线后就砸在了地上。 冯彦的毛衣就在此时发挥了作用,让他除了用来撑地的手肘以外毫发无伤。姜宿年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灰头土脸地像是野猫刚从垃圾堆里刨出来的鸡毛蒜皮。 “小伙子,又要迟到啦” 在门禁那声嘶力竭的尖叫下,看门的老大爷这才姗姗来迟。这位老大爷姓钟,特种兵出生,年轻时也曾随部队辗转各地,后来退役当了警察,退休后又在家里头闲不住,经之前的领导推荐,到国际警方处成了一个小小的门卫。 “嗯” 冯彦和姜宿年两人一改之前的急躁,如温到的羊羔低着头—— 很多年轻人在收到通知进国际警方后,都是意气风发,期待证明自己实力的。 他俩也不例外。 在第一次由前辈领着从后门进出时,一抬头就撞见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手握着一把蒲扇,笑眯眯 的坐在桌前喝茶。 如果忽路掉他那洗的发黄的白讨衫和满脸的老年斑,那仙风道骨的气质就和街头满口胡言的算命先生别无二致。而领他们进门的前辈却毕恭毕敬地向老人问好,见老人点头后才领着两人离开。 当时两人虽有少许狐疑但因为过于高兴和紧张而不知道如何开口。 不过,在两个月后,一切都水落石出。 ………… 在奋战一天一夜后的清晨五点,陶队和都谈在前押着刚逮捕到的拆家,两人和其他几名队员断后,几人在进了侧门后都放松下了绷紧的神经。不料,那拆家一感觉到架着他的人放松下来,就一改之前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