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璐璐整个下午都是迷糊的,她都不知道多久没看到孩子这么开心了,要说不羡慕洋洋那是假的,但正是因为洋洋的相同境遇,让她一下午都处于一种亢奋状态——女儿有希望了,马上也能像正常孩子一样上学了,女孩的聪敏劲一定会跟快赶上学习的。
唯一让她担心的是,她不知道治疗木子需要多少钱。
在来江洲之前,巩璐璐就四处借钱,但是周围的同事之前没少借过,现在都开不了口,父母那边,自从得知她未婚先孕后,那守旧的家人就跟她断了联系,至于木子的爸爸,就是她也不知道是谁,只知道姓李,都是月色惹的祸,都是酒精害的人······
不管如何,巩璐璐还是又借了20万,这基本是她一年的工资了,即便如此她心里也没底,她只知道国内草本堂治疗癌症的费用是20万,但是木子这样的她真的不知道。
孩子们在外吃完晚饭才回来,宋国祥安排两个孩子睡在一楼,徐妍和巩璐璐住在六楼,他自己和芳菲也住在一楼。
可能因为玩了半天,两个孩子洗漱完很快就睡着了。
宋国祥在和芳菲讨论几个公司的事情,现在的方菲就是宋国祥的大管家。
丰县医疗中心、华福酒厂总部、草本堂总部都在施工阶段了,已经以招投标形式找了几家施工队在进行,预计要到上半年初步完成,使用的话要到下半年。草本堂和金谷村客人太多,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江林的父亲江鸿涛之前和宋国祥说过,让他兼并几个江洲的医院,这样可以扩大规模,宋国祥没有采纳,他是根本没想做医院,只是顺便玩玩而已,他也不想华老太过忙碌,但是芳菲提到的一件事情却让宋国祥重视起来。
“中医在国内的境况堪忧,现在只有上了年纪的人才去看中医,医院也基本全都变成了西医院,医疗费用的大涨以及频繁的抗生素不良后果,并没有让国人惊醒,而是中医的每况愈下。国外的境况刚好相反,当国内大提特提发展西医的时候,国外却在悄悄研究中医,而且现在已经有很多药堂而皇之的高价摆在货架上,而那些崇洋媚-外的人还不自知。”
宋国祥皱皱眉头,这些事他从小道听说过,但是从来没见官方报道过。
“可以说,中医药在全世界愈来愈受到重视,但是这一切都与华-国无关,与我们有关的仅在于为日韩等国提供原材料。今天华-国拿到的份额,只是世界草药销量的2%,岛国以90%的市场份额占据第一把交椅,八卦国和湾湾地区则占5%-7%。在岛国,超市药店卖得最火的莫过于汉方药,甚至大华游客来此都会买回去分赠亲友。”
“这些还不是最严重的,关键是很多医疗外企进入大华是为了窃取医方,岛国生产汉方药的龙头企业,在深坤特区开办了一家涉足中药饮片的药业公司,高薪聘请从国内退休的老药工当技术指导,涉及人参、桂皮、柴胡等,500余种中药材原料、中药饮片。花旗国人曾以旅行团的方式,到醋都运城治疗结核病,为了拿到他那张治疗结核病的方子,花旗国有关部门,就曾拨款给京都协和医院,委托该院帮其了解中药材资源和开发利用情况。”
……
听完这些信息,宋国祥一阵无语,这些他不是不知道,只是这是他一个人能解决的吗?
宋国祥记得开国领袖在迎接苏共代表米高扬的餐桌上,领袖就说“我相信,一个中药,一个华-国菜,这将是华-国对世界的两大贡献。”
现在宋国祥深深地悲哀,想到华老高龄还在为中医行业奔波,宋国祥又深感敬佩。
宋国祥不是古医世家出身,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是学医的,但是他还是想尽自己的力,为华-国的中医做一些改变。
深夜的时候,宋国祥抱着熟睡的巩木子进入了地下基地。
新升级的设备很简单,如同一个大型发复印机,方菲轻轻把孩子放在光滑的设备上,光从头到脚扫描,屏幕上显示的是体内的各项指标,数分钟就已完成。
第二天早上,当巩璐璐看到女儿的时候,她总感觉和平常不一样,脸色中竟然有了红色。
“璐璐,刚才我们已经去过草本堂,现在木子已经好了,这不还顺便买了早餐。”
宋国祥轻松道,可是这句话让巩璐璐目瞪口呆。
“这就好了?怎么这么快?”
巩璐璐一脸激动,迫不及待的想带孩子去复查一下。
倒是木子兴奋地大叫:“妈妈,一点也不疼,叔叔很快就治好了,我现在感觉充满了力气呢,谢谢叔叔,谢谢芳菲姐!”
原来就在刚才,宋国祥和芳菲就带木子和洋洋去草本堂溜了一圈,装装样子做了次针灸,刚好也帮木子调理下身体。
“谢谢,谢谢你!国祥~宋先生!这是治疗费用,是按照癌症的标准,不够我以后慢慢还可以吧?”
巩璐璐激动的泪流满面,赶紧掏出早就准备的银行卡递给宋国祥。
“璐璐,我都当你自己人,你还给什么钱啊!”
宋国祥昨天吃饭聊天时,宋国祥比巩璐璐大几岁,而且高几届吧,所以就把巩璐璐当做学妹了。
“是啊,璐璐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