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聚会必不可少的要喝酒,这一桌除了需要随时待命的引航员不能碰酒,其余人或多或少都喝了些。 就连岑以眠和韩泞都跟着喝了点。 韩泞酒量不错,不过却拿不准岑以眠的酒量,怕她喝多了一个姑娘家没人照顾。 有人起身敬她酒时,韩泞伸手挡了下对着那边开口:“有你们这样的吗,欺负小姑娘上瘾啊!”然后手小心翼翼地探向岑以眠的酒杯,往自己的方向推,跟岑以眠说,“小岑姐你少喝点,他们一群糙老爷们没个谱儿。” 岑以眠自知酒量差,也没逞强,一伙人也不再劝酒只让三位女同事多吃菜。 她们聊的正起劲时,包厢门被推开,岑以眠下意识抬起头看向门口。 “何月,欸你不是说不来了吗?”韩东阳起身打招呼,然后给岑以眠介绍,“这也是咱们站里的技术员何月。” 岑以眠冲她点头,然后心里短暂的唏嘘,她刚刚那一瞬间居然在期待着推开门的是陈羡,真要命。 何月冲她笑了一下,走到她们这边伸手捏了捏韩泞的脸,看起来很熟练的样子,随后她双手支在韩泞的椅背上。 这才回答韩东阳的话:“正好路过,听陈羡说你们在这,进来打个招呼就走。” 她确确实实是进来打个招呼,说完话后侧过身看向岑以眠:“之前我在休假今天刚回来,以后有事可以去技术部找我。” 岑以眠本想站起来以示尊重,不过没等她起身对方就伸手按在了她肩上,她只能仰着头“嗯”了一声,然后说:“好。” 等人走后,大家的话题风向就不约而同地转到了何月身上,也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 “何月跟陈羡关系真好,咱站里仅有的几个女同事里,也就她能跟陈羡走得近点。” 岑以眠抿了抿嘴,手扶在酒杯上无意识转杯子玩,听他们继续说。 “我怎么听说这俩人以前好过呢?” “好没好过不知道,但是他俩大学那会儿就是同学,又一前一后地进了咱们站里,这缘分也是没谁了。” “如果没记错是何月先来的,之后第二年陈羡也跟了来,而且听说当时好几家引航站都向老陈递了橄榄枝,人家怎么就非得来咱这呢,你们细品!” 岑以眠听的入神,她也是第一次知道这男人要是八卦起来也挺来劲的,这一个个不管真的假的,说的都有鼻子有眼的还。 韩东阳偷偷观察着岑以眠的表情,他原本想立即制止这帮人的胡说八道,陈羡跟何月什么样他最清楚,人家清白着呢。 不过他转念一想,最终默许了这群人继续嚼舌根,可惜并没有在岑以眠的脸上看到什么期望中的表情,哪怕连个微表情都没有。 难不成这俩人根本没什么渊源,一切都是他臆想? 韩东阳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就在他准备断案时,岑以眠终于有了动静,她端起面前的酒杯将里面剩余的酒一饮而尽,然后酒杯“咚”的一声放回至桌上。 韩东阳偷笑,果然,他就说不可能看走眼! 他跟着又添了一把火,煞有介事地说:“不过何月太强势了,两个都强势的在一起容易干仗,谁也不服谁,要我说老陈得找那种温顺甜美的姑娘,一刚一柔,阴阳调和。” 这话的指向性太强了,不过没人敢当着岑以眠的面开口,毕竟不熟又不了解人家脾气,真说错了话惹毛了人家小导演那可是要挨领导骂的。 见气氛有点尴尬,韩泞终于跟着开口帮腔替岑以眠说话:“你们有劲没劲,谁再背后议论我男神我可给他打电话告状了啊!” 肖凯最怕这兄妹二人,动不动就告状,立即打圆场:“哎呀不说了不说了。” 该说的你们也都说完了啊,岑以眠心里暗自腹诽,旁人察觉不出她的情绪有什么变化,但是她自己清楚之后再与韩泞聊天时,自己总是频频走神。 脑子里想的都是刚刚他们说过的话,控制不住的把陈羡和何月往一起凑,不得不承认他俩在一起的话那确实是强强联合,郎才女貌。 酒足饭饱之后大家也准备散局,韩东阳这才良心发现地想起来替他们值班的陈羡还没吃饭,趁着没走之前点了份炒饭又要了个菜然后打包好。 “小岑导!”韩东阳叫住已经走到路边准备叫车回去的岑以眠。 岑以眠收回拦车的手,转过身看去:“怎么了?” 对面的人什么都没说先递过来一袋打包的食盒,岑以眠以为他是把桌子上的残羹剩饭给打包了,正要拒绝说招待所没有微波炉热不了饭。 “陈羡没吃饭呢,我给他点了些,麻烦你帮我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