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衡不得解,但为了不让那丫头太过荒唐地走漏风声,他决定入内仔细一寻。 …… 园内四方皆是灯火微明的客房,只是都万分安静。 想来是没有人在这东厢留宿的。 那刚刚耳畔那一声微弱的哭声是幻觉吗? 萧衡踟蹰一瞬,又寻着夜色下的小路前往。 在缓缓靠近正厢那间房门之际,他忽然脚步一顿。 木窗微掩,屋内烛光微明,帷幔遮掩下阴影后方,是一丝不清不白的昏暗。 交缠的身影,透过那细小的缝隙,朦胧地映入他的眼帘。 “……” 猜是冒犯了别人的行欢纵乐。 萧衡急急垂下眼眸,浑身泛了一阵恶寒。 抬脚便要慌乱离去。 可就在此时,他忽然听见了此生最厌恶的仇人的声音。 “小哑巴,舒服吗?” “呃……” 萧衡心神一滞,停留在窗边,目光不受控制地望向窗栏的缝隙里。 瞳仁急剧放缩,为眼前之景感到不可置信的震撼。 分明刚刚还在凉亭与他谈笑晏晏的乖巧淑女,此刻却被人桎梏在怀中,肆意作弄得满脸泪痕,蛾眉紧皱,是一种分不清痛苦还是欢愉的茫然神色。 他看不全面,只能依稀窥见二人的姿态十分亲密。 男人魁梧的背影挡住了他大部分视线。 萧衡仅看见一只手的影子弧度频频来回变化,另一只手牢牢控着女子微弱的反抗。 圆桌上的她,一头青丝在反复晃动间,如瀑倾泻,在暖黄的烛光下,光泽研润。 高高昂着的天鹅颈,纤细,更脆弱。 红晕自耳根处蔓延到了她的脖颈之下。 凌乱颤动的衣裳遮不住她圆润莹白的肩头,以及那布满红痕的锁骨。 她像是一只被煮熟的虾米,蜷缩着满身的绯色。 羞耻心让她一直都在抗拒对方的强势,不住地摇头,目光里充满了祈求停止的意味。 但男人还是没有放过她。单手攥住那双莹白的手腕往上拉扯,残忍地将这束柔软的花枝蛮横展开。 “哼……” 这下,她崩溃得彻底。 却仍是说不出一声求饶的话来。 目的达成,薛凛缓缓退开桌沿,单手撩开腰下衣袍。 猩红的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被他摆弄在桌上秾艳盛开的一场花宴。 他忽然厉声命令道:“……解开。” “呜……” 苏婵嫣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机会,正暗暗松了一口气息。 却没想到男人提出了更加过分的要求。 水灵的眼眸,怯生生地望了薛凛一眼,白皙的手却无动于衷,仍矜持地遮掩残余的风光。 见她没有动静,薛凛也不强求,只上前将其翻了个面,亲密地搂在怀中温存。 广阔的视线一下逼仄得只剩眼前冰冷的墙面。 苏婵嫣背对着他,更加后怕。 她看不见男人的表情,便无法揣度他的意思,不知该如何应对。 犹豫了好久,她只好顺从对方的心意,照做褪下粉色小衣。 男人却并不满意,大手从她的两肋上方同时穿过,猝不及防盈握在手,不愿轻饶了她的怠慢。 “刚刚在凉亭,你在和谁说话?” 一声迟来的质问,伴随着轻轻的巴掌落在她身上。 “嗯……” 苏婵嫣惊呼出声,却说不了任何一句完整的话。 “说呀,又去勾搭谁了?嗯?” 薛凛迷蒙不清地问,酒意让他在某些意识上更加糊涂了些许。 “唔……” 苏婵嫣摇摇头,想要解释:【没有,我没有去做那种事。夫君信我……】 但她毫无解释的余地。 男人微眯了眼,语气恼怒:“真是欠收拾的小哑巴!” 语落,他得偿所愿地借惩戒之名,将女郎完全拥入怀中,占为己有。 “呜……” 苏婵嫣知道醉了的人固执得什么也不会听了,只无助往下伏倒,绯红的眼尾泣泪涟涟。 葱白的十指抠紧了桌木的边缘,用力到指尖泛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