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求陛下成全!”赵破奴重重叩首。 刘彻慢悠悠地说:“可你身上流着的是匈奴人的血。” “臣的一家都是汉人,永远忠于大汉。” “你家就剩你一个了,还吹?”刘彻很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赵破奴讪讪,扭头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石邑又笑了起来,皇帝没杀他,说明事情有了转机。 刘彻喝了一口茶水,稍做沉默,又说:“朕可以让你娶幼蓁,不过朕有一个要求,你必须入赘。朕会赐幼蓁一座公主府,婚后你们就住公主府,生的孩子以后跟朕姓。” 赵破奴拱手:“臣愿意!” 他父亲是匈奴人,投降汉朝以后才冒姓赵,都不知道祖宗是谁,这个姓氏不要也罢,只要能让他娶石邑,别说孩子了,他都可以跟他姓。 刘彻也是看他的姓氏不清不楚的,不愿意自己的外孙跟别人姓,所以才要孩子将来跟自己姓,他既然答应,也没什么好说的,拉着女儿离开。 与萧寿成相比,他毫无疑问更喜欢赵破奴,今日又测试了一番,把女儿嫁给他,他没什么不放心的。 回宫后,石邑将萧寿成送给她的东西一样一样翻找出来,有他送的曲谱,做的布鸳,以及一些珠钗首饰等等。 瑶吉拿起一张绢帛,展开了说:“公主不是最喜欢这副画吗?” 石邑走过去,接过画打量起来,画上的人是她自己。 “你下午去看他了,他怎么样?” 瑶吉道:“义妁过去医治了,说伤得重了点,但是都能治。” 石邑放心了,将画收起来给她,转身道:“明天你再跑一趟,把这些东西还给他。” 才走两步,想了想,她又回身取回画,送进了火盆里。 她都已经准备嫁给赵破奴了,这画还留着有什么意义呢? 夜里睡觉,刘彻为自己选了一个好女婿沾沾自喜,少不得要在卫子夫面前炫耀。 “你看看,你们选了一年多都没选明白的人,我一出马就搞定了,比你挑的那些人可强多了。” “你这哪是给孩子挑女婿呢,分明是给自己挑女婿!”卫子夫趴在榻上翻看乐府送来的曲谱。 刘彻帮她按摩腰部,笑道:“我要不这么做,你们能选的明白么?” “是你女儿选不明白,换了是我早就定下了。” 事实上,要不是他在中间搅和,搞什么狩猎招亲,复爵赐婚一拖再拖,石邑也早就定下了。 刘彻在她的屁股上一拍:“她这性子还不是随了你!” “她才不随我呢!”卫子夫想了一下,说道:“她的性子明明就是你偏心造成,为了讨你喜欢,从小就很懂事,处处替别人想,照顾姐姐,让着弟弟妹妹,独独忽略了自己。” 石邑这性子是有点像大姐的,做事情喜欢瞻前顾后,很少凭自己的感觉判断,可她年纪小,经的事也少,看人看事都不周全,容易受他人影响,所以才会这般优柔寡断。 刘彻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说:“明明就是你老跟我吵架,没功夫管孩子,她不得已才承担起做姐姐的责任的。” 卫子夫侧过身子瞪着他:“你要不想按,就把倚华叫进来帮我,再动手动脚的,当心我踹你下去。” “打疼了?”刘彻把她按回去:“我帮你揉揉。” 卫子夫这才趴了回去,还敢把责任往她身上推,要不是身体不舒服,她真能一脚把他踹下去。 “你刚才说换了是你,早就定下了,什么意思?你还不死心,还想再嫁一次?”刘彻又问。 卫子夫觉得他这个话问的好没意思,说道:“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 “当然不想了,你这么好,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文武双全,六艺俱佳,有钱有权有地位,有胸怀还有抱负,明谋善断,知错能改,对我还这么好,我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都要守着你过,其他人哪里比的上你。” 听了她这话,刘彻干活卖力多了,按了腰部又去按她的手臂,想了想,又说:“那假话呢?” 卫子夫笑:“要是情况允许,我也换他十个八个的,体验一把你们男人三妻四妾的滋味!” 刘彻气得又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料想你要说三四个,没想到你会说十个八个,你这是假话吗?” 卫子夫当真恼了,翻过身对着他踹了几脚:“情况允许的话,别说十个八个,一千个一万个我也不嫌多。” 刘彻躲开她下榻:“都说男人贪色,你们女人贪起来,也不比男人差,还一万个,就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