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来,抱着她恳求:“我想再要一个儿子,和过去无关的,只存在于我们的未来,这样才算真正地告别过去,重新开始。” 她能不同意吗? 不管她同不同意,只要他想要就没有要不到的,到时候真要弄出孩子来,她也拿他没办法。 左右她已经生了四个,也不差这一个了,她望着他说:“这一次能说话算话吗?” “肯定算话!”丝滑的寝衣在他的掌中滑下,她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眼前,指腹轻轻滑过玉肌上残存的印记,笑道:“朕要骗你,下辈子我变女人,你变男人,换你吃了我。” 卫子夫:…… 天青色的帷帐落下,隔绝外头刺眼的灯光,她的眼睛湿润起来,悄然别过脸去。 别再有什么下辈子了! 就算有,她也不要再遇见他! 如果不幸遇见了,她希望他变成一头猪,而她变成屠夫,见他一次宰一次! …… 春雨贵如油,连续好几日,未央宫都笼罩在濛濛烟雨中。 三月过半天才放晴,刘据便嚷嚷着要去外头玩,在上林苑住了将近两个月,他的心都玩野了,回宫后因为下雨一直待在椒房殿,早就待不住了,经不住他闹腾,卫子夫让傅母们领着他去花园玩。 出了椒房殿,刘据活脱脱一个神兽出笼,嚷着要玩捉迷藏,凭借极其旺盛的精力,迅速甩掉了身后上十条尾巴,偷偷往宣室找爹去了。 恰逢刘彻正在和朝臣议事,内侍拦着不让他进去,刘据百无聊懒地在宣室殿门前晃悠,忽然瞧见配殿门槛上坐着个人,那人向他招手,他好奇就过去了。 那人的脸红红的,走近还有一股酒气,刘据问道:“你是谁呀?” 他拍着门槛让他坐:“你先跟我说你是谁,我就告诉你我是谁。” 刘据不喜欢他身上的酒味没有坐,在他对面蹲下说:“我叫刘据。” “你来这里干什么呀?” “找我爹。” “找你爹干什么呀?” “我想要他带我去骑大象。” “你会骑大象吗?” 刘据摇摇头:“我爹会骑!” 他又拍了拍门槛:“你爹没空,我带你玩别的好不好?” 刘据被他的话吸引,坐了过去:“玩什么呀?” 他随手捡起地上的一颗石子,往空中抛去,又接回说:“我们来玩覆射。” “覆射是什么?”刘据脸上有了笑容。 他把石子在两只手上来回晃,最后双手握成拳头伸到刘据面前:“猜石头在哪只手上。” 刘据按刚才看到的,指了指他的左手:“在这里。” 那人笑了笑,张开双手,石头躺在他的右手心里,这是最简单的覆射游戏。 刘据没玩过这个,很快就被吸引了,又玩了一局,看着石头在他两只手上快速转换,他有些晕了,最后猜的时候他指右手,结果石头在他的左手上,刘据抓了抓脑袋。 “还要玩吗?”那人笑着问他。 刘据点点头,眼睛盯着他的手来回转。 这回他转移的速度慢了些,换了两下就停下来让他猜,刘据望着他,笑容腼腆地指了一下他的左手,他张开手,石头果然在左手上。 接下来又玩了几局,刘据有猜中的,也有没猜中的。那人又让刘据藏石头他来猜,可不管刘据怎么藏,那人总是轻而易举的猜中,心里对他很是崇拜。 这种覆射游戏简单,玩了几局就没意思了,那人又换了个玩法,领着刘据进殿,用一只耳杯偷偷将石子扣住,让刘据猜里头是什么? 刘据没看见他的小动作,完全没有头绪,摇头表示不知道,那人提示了一句说是他刚才玩过的,刘据想了想,很快猜到是石头。 那人又拔下手臂上的一根汗毛让他猜,刘据开始毫无头绪,经过几轮引导,刘据猜成了头发丝,他打开耳杯,一老一少趴在几案找了半天才找到那根似有若无的汗毛,那人放在手臂上一比,刘据半信半疑。 游戏难度逐渐上升,陆续猜过玉佩,香囊等物件后,那人说要猜个好玩的,让刘据等着,说完便去到角落。刘据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好奇跟过去看,发现他站在墙脚撒尿,顿时就笑出声来。 那人闻声先是提裤子躲,回头看刘据,玩心大起,挑眉道:“你过来,我们俩比一比尿尿,看谁尿的高。” 刘据觉得羞羞,摇头不肯去,也不肯走,就看着他笑。 那人又说:“来呀,咱们俩比比,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