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望着她,脸上带着耐人寻味的笑:“你只能喜欢朕!” 卫子夫横他一眼,扭头不看:“你不是也不喜欢他么,把他调出京不好么?省得他在眼前晃,挺碍眼的。” “他又不在朕眼前晃,碍什么眼?”长指划过她柔美的身体曲线,他笑:“这么希望朕赶他走,怎么?怕朕杀了他?” 寝衣上的活扣被解开,如玉山般精壮伟岸的胸膛坦露在她眼前,高大的身影将她拢住,仿佛一口巨石压在她的胸前,让人透不过气。 她不说话了,没什么好说的,他是故意的,不想让她好过。 “怕的话你就乖一点”,他轻抬她的腿,又贴到耳畔:“朕心情好一点,他便能多活一天。” 檀口微张,还未骂出声,薄唇便覆上来,愤怒的谩骂化成一串细密的呜咽,她被他的吻强行霸占,头脑一片空白之际,又听得低醇的嗓音响起。 “朕警告你,你最好管住这里”,他戳着她的胸口说:“你恨我不要紧,可你要敢喜欢上别的男人,我一定让你们生不如死!” 话音一落,她的身体骤然绷紧,双颊嫣红如血,娇艳妩媚,清冷的眉眼顿时濛上一层蒸腾水雾,宽大坚实的怀抱将她娇小的身躯严严实实地包裹住,神思也尽数被他吞没,如赴云端,如坠火海。 卫子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察觉腿上凉凉的,痒痒的,好像有虫子在爬,她迷迷糊糊地醒了,抬头去看又是刘彻,瞬间怒从中来,抬腿就要踢。 “别动!”刘彻捉住她的脚踝:“等一等,马上好了。” 闻到淡淡的药草香气,她慢慢清醒过来,轻柔的指腹在她的腿上摩挲,所触之处丝丝清凉,痛感稍缓,意识到他是在给自己擦药,怒气稍减。 他在她腿侧的淤青抹上了厚厚一层药,再将她的腿分开放平,盖好被褥说:“先别动,等药晾一会儿。” 卫子夫突然想哭,不是被感动,而是被他气的,前面不知道克制些,这会儿又来装什么怜香惜玉。 刘彻下榻净了手,又问:“喝水吗?” 卫子夫闭上眼睛不应,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在哭,也不想看他。 刘彻拿了一杯水过来:“不渴也喝一点,喝了会舒服些。” 卫子夫是渴了的,被他扶着抬头,将一杯水饮尽。 喝了水,刘彻又问:“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卫子夫摇头,她现在只想睡觉。 刘彻没有强求,放下水杯,吹了灯,上得榻来,再度将她拥住。 黑暗中,他的呼吸在耳旁愈渐清晰,扰得她心绪难安,卫子夫嗓音沙哑:“我今天实在难受,晚上你让我好好睡一觉好不好?” “我不动你”,刘彻将她翻过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仍旧将她抱得紧紧的:“以后别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还有,别不理我!” 卫子夫本想让他松开,各睡各的,现在这个样子……算了算了,卫子夫只能安慰自己,跟强盗是没办法讲道理的,但愿他能说话算话吧。 夜里刘彻果然没有再动她,卫子夫虽然被他抱着不舒服,可困意袭来,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静静听着他的心跳,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天已大亮。全身骨头散了架一样,酸痛得很,顾不上疼,趁刘彻不在,卫子夫赶紧唤人进来洗漱更衣,远离这张床榻。 刘彻回来时,手里托着一碗红枣粥,见她已经穿好衣裳,调侃道:“怎么不睡了?” 卫子夫透过镜子乜他,照旧在心里骂了一句厚颜无耻,她是不想起,可她要再不起就全便宜他了。 “起来也好”,刘彻放下吃食说:“正好据儿说想去看虎斗,一起去吧。” 卫子夫不想去,可她昨天睡了一天,今天要再不露面的话,孩子们该担心了。洗漱完她将那碗红枣粥吃了,胃里舒服了,人也有了精神。 刘彻让人安排好了车马,用过早膳,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往虎圈观看斗兽。 刘据正是精力旺盛、对什么都好奇的年纪,不止要看虎斗,还闹着要骑,一路上吵个不停,刘彻说带他去骑大象才把他哄好。 到了观象观,刘彻领着刘据去骑大象,诸邑也嚷嚷着要骑,刘彻本想带诸邑体验一把,刘据没有玩够,不愿意下来,刘彻便让驯象师带诸邑骑,诸邑不肯,气得走掉了。看完大象,刘彻又带着他们去白鹿观看白鹿和长颈鹿。 午膳是在鱼鸟观用的,因是临时起意,大家来不及准备,午膳比较简单,诸邑挑食,吃不惯这里的膳食,卫子夫便让人把随身带着的饼饵拿给她垫肚子。 饼饵带的不多,一路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