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眉头。 “那就颜琦吧!”刘彻抱着孩子站在大腿上,用眼角的余光瞟她:“他公然违抗朕,朕还没想好怎么处置他,既然你缺人,他又看不惯你,就让他来你这儿来受受训。” “不好!”卫子夫抬头看他:“那几头倔驴我一个也不要。” “不要就没了”,刘彻也不肯退让。 卫子夫生气瞪他。 “你看不惯他,他也看不惯你,朕觉得挺好的,就这么定下了!”刘彻说完,抱着儿子出了殿去。 让她总是气他,他偏不遂她的意! 卫子夫朝着他快要消失的背影砸了一卷竹简,气得想要骂人,这人就是个贱骨头,不能惯,越惯他越蹬鼻子上脸,她就不该搭理他! 两项典礼章程倒也罢了,总归有太常的人去办,卫子夫不担心,可椒房殿修缮却不能拖,满打满算一个半月,时间很紧凑。 卫子夫拗不过刘彻,只能让颜琦做詹事,至于其他人手,她和詹事商议决定,把名单交给刘彻过目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