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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3 章(1 / 3)

元伯扶刘彻进了寝殿,殿内灯烛尽灭,唯有月色泛下的柔光勉强能将殿内照出个大概,元伯示意宫人过来掌灯,被刘彻制止,又招呼宫人过来给他宽衣,三两下衣袍被除尽,只留一身中衣,刘彻挥手让她们退下,掀开帷幕往榻上瞧去。

卫子夫平躺在榻上,面朝里侧,鸦鬓散开,月光下她的侧颜莹白如雪,秀美纤长的颈上缠着一缕青丝,有如一只倔强又傲慢的白天鹅,身上被薄被掩着,露出一条细长的胳膊和一只羊脂般的玉足,如霜皓腕慵懒地搭在床畔,温和恬静,酣睡正浓。

刘彻在榻边坐下,扯过被褥掩住她的雪腕和玉足,伸手轻轻触碰她的粉颊,微微有些发烫,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又去解那缠在秀颈上的青丝,动作及其轻柔,却仍旧将她弄醒了。

卫子夫偏头一看,立刻就要坐起,又被他摁在榻上。

“是你让卫青接你出宫的?”刘彻俯身注视着她,剑眉轻蹙。

卫子夫瞪着他,闭口不答,目光寒气森森,原本温柔恬静的面庞也因为这双眸子立刻布满一层冰霜。

刘彻轻笑,在她身上打量片刻,右手沿着她的左臂下滑一把攥住她捏紧拳头的左手:“怎么?还想杀朕一次?”

左手挣扎不脱,卫子夫抬起右手就要打,反被他迅速扣住,不得动弹,只能愤怒地盯着他。

她眼中的恨意,刺痛了他,心中怒气上涌,刘彻再无容忍,低头去吻她的唇,却被她扭头避开。他闭上眼,咬着牙,在他耳边低声吼:“你就是死,也得死在这未央宫里!”

话音落下,强势的吻落在她的侧颊和耳畔。

卫子夫拼命挣扎,双手不得用力,双腿的挣扎也无济于事,万般无奈,她抬起头,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她将全部的力气汇聚于此,直至淡淡的血腥味在齿间蔓延开来。

刘彻吃痛抽身,本欲恼火,见她面色嫣红,似牡丹绽瓣,芙蓉吐芳,眼中却仍是一副冰冷的、恨他入骨的模样,忽然觉得很有意思,痛感瞬间化为欲/火,他翻身覆上,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一手托住她的下颌,咬上她娇艳绵软的红唇。

他吻她的唇,似品一杯甘露,一点一点的撬那贝齿,咂她的舌,轻呷吮吻,丝丝香甜,入喉即成烈酒,让人神醉痴迷,他品够了,方才转去吻她的峰鼻和眉眼。

卫子夫玉手攥成拳,极力抵挡他的侵袭,长睫掩映下的冷眸浸上一层雪光,有细碎的雪珠滑下,在半道被他截住,苦涩洇入喉中,他的吻愈发缠/绵紧密……

当那灼热的大掌探入衣襟,手上的禁锢终于得以解脱,卫子夫摸到枕下的一枚发簪,赶在意识崩塌之前,奋力往他的手臂上刺去。

刘彻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抬头甩开她的手,月光下那枚发簪泛着微弱的金光,再度将他的怒火点燃,黑眸里的光瞬间阴鸷:“就这么想要朕的命?”

卫子夫与他对视,丝毫不怵他,依旧不答他的话。

他拔下嵌在血肉里的金簪,溢出的鲜血染红了白色的寝衣,他没有理会,拿着带血的簪子在她眼前晃,语气从容不迫:“上次你用这个都没能杀的了朕,这次你不会还指望这个能要朕的命吧?”

他拨开她藏金簪的软枕,下面是空的,目光又在榻上扫了一圈,没察觉到异样,最后掀开床上衾被,还是什么都没有!

“看来你还真打算用这个”,他冷笑,又打量起金簪来:“也不是不行,只是你刺错了地方。”

“刺手臂是杀不了朕的,想杀人,朕教你!”他转动手里的金簪,冷不丁地朝她冷硬的面庞刺去。

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震惊,簪子落下的那一刻,卫子夫认命地闭上眼睛,然而等了许久,簪子未落下,落下的是他急促而粗暴的吻,似要将她啃咬撕碎一般,随之传来的是阵阵裂帛声,轻薄的寝衣自她的肩颈剥落,绵延起伏的凝脂玉肌在月光下熠熠流光,很快隐没在他伟岸的身影下……

殿外浮光掠影,静影沉璧,素色锦帐内鸳鸯交颈,雨骤风驰。

靡靡之音传至殿外,元伯可算放下心来,嘱咐门口的内侍好生侍候,瞥见院中忧心忡忡的东儿,他又忍不住骂:“就你们这眼力劲儿,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还怵在这儿做什么?赶紧一边待着去!”说完举步离去。

东儿于是换到廊下一个不显眼的位置,继续盯着门口的动静,她不是不想他们两个人好,只是卫夫人刚吃了酒,皇帝这个时候趁人之危,太不厚道了,且卫夫人还恨着皇帝,要是知道皇帝趁虚而入,指不定会怎么样呢,她实在担心。

软语嘤啼和沉闷的低吼声交织了半夜,直至月上中天方才停歇,众人昏昏欲睡之际,忽听得皇帝沙哑的声音:“来人,传女医!”

东儿瞧见门口有了动静,立刻跑了过去,但里头并未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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