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师问罪的?” “本宫是来提醒你的,本宫送你进宫,是为了让你给皇帝传宗接代的,不是让你来惹事生非的,你最好给本宫安分些,惹怒了两位太后,不会有你的好果子吃!” 卫子夫抿了一口茶水,神色平静如常:“那子夫多谢公主了!” “至尊的威严容不得任何人挑衅,这次是你命大,有皇帝护着,又有腹中的孩子傍身,你若还不知收敛,再有下次,只怕不会再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提到腹中的孩子,卫子夫不免又心虚起来,起身过去扶她:“子夫多谢公主提醒,在这个宫里能真心护着子夫的,除了陛下,也只有公主了,还望公主日后能多多关照,子夫不胜感激。” 平阳以为卫子夫没有听进她的劝告,推开她道:“你最好给陛下生一个儿子出来,否则,没人能救得了你。”说罢,起身出了门去。 卫子夫怔怔地望着她的背影,又摸了一下自己的空肚子,无奈叹息。 一连数日,卫子夫都在温室殿闭门不出,除了因为脸上有伤外不宜见人外,还因为她腹中怀了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的孩子,风波过后,要怎么把这个弥天大谎给圆过去,成了困扰她的一大难题,令她吃不好,睡不香,别说出门了,就是让她在院子里逛一逛,她都没兴趣。 前世的卫子夫也曾假孕过一次,不过是为了帮助刘彻御驾亲征打掩护,后来也被刘彻一句“小产”就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卫子夫想故技重施,可还得刘彻配合才行,然而自那日以后,刘彻便没再来过温室殿,她不曾见过刘彻,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敢自作主张,宫里人多嘴杂,万一搞砸了,让两位太后知道她怀孕是假的,她又得吃不了兜着走了,说不定连命都要没了。 枯等了几日,刘彻一直不曾出现,卫子夫知道他是真生气了,便主动让东儿去请。刘彻原在宣室殿理政,听东儿说卫子夫请他过去议事,他很快就能想到所为何事,便想晾她一晾,一直等到入夜十分,他才出现在温室殿。 此时,卫子夫半倚在软榻上,看着月亮出神,她的头微微上扬,银色的月光洒在她如雪般的娇颜上,衬得她青丝如染,玉软花柔,月白色的寝衣掩映着她玲珑曼妙的娇躯,呈现出一种慵懒而诱人的风姿,刘彻远远地看着,内心不由躁动起来。 阿嚏—— 卫子夫打了一个喷嚏,轻轻唤了一声东儿后,又躺了下来,刘彻会意,取了案上放着的一件披风,张开了盖在她的身上,卫子夫觉察不对,立刻回头,看到不期而至的刘彻唬了一跳,忙裹着披风坐起来,刘彻在他身旁坐下,卫子夫想要起身行礼,被刘彻按住。 刘彻借着月光仔细端详她白璧无瑕的脸,说道:“伤都好了吗?还疼不疼?” 卫子夫抱膝而坐,摇了摇头:“不疼了。” 刘彻笑了笑,又问:“你叫朕来,是想商议什么事情?” 卫子夫知道他是明知故问,也不绕弯子:“我假孕的事,你打算怎么收场?” “你想怎么收场?”刘彻反问。 “不如……”卫子夫犹豫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故意摔个跤什么的,你就对外说我‘小产’了,到时候我再装病几天,一起把这事儿糊弄过去?” 刘彻讪笑:“你撒了一个谎还不够,还想撒第二个第三个,你是觉得两位太后都是傻子?还是打算把未央宫当你的戏台子,一直唱下去?” 不同意就不同意,居然还挖苦她,这主意又不是她想的,前世他能用,到了她这儿就不行了,什么人呐!卫子夫白了他一眼,抱紧了膝盖,又问:“那你有什么法子?” “最好的办法便是把假的做成真的!” 什么? 卫子夫望着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刘彻趁势将她扑倒在榻上:“弄假成真,听不懂吗?” 原来他故意在夜里过来,便是打的这个主意,卫子夫心里来气,用脚将他蹬开,瞪着他道:“你这是趁人之危?” 看着抵在他胸前的纤纤玉足,刘彻顿时就笑了,修长的手指在她雪白的脚背上轻轻滑动,卫子夫浑身一颤,感觉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立刻把脚收回,又被刘彻捉住。刘彻拨开她的腿,扣住她的双手,俯身注视着她:“你利用完朕,就不打算给点表示么?” 见他慢慢逼近,卫子夫不由得紧张起来,虽然她知道进了宫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可今天太突然了,她完全没有准备,见刘彻要亲她,她本能地将头偏向一边:“你说过不会强人所难的,君无戏言!” “朕说过那么多话,你就记得这一句!”刘彻微怒。说他趁人之危他认,他的确就是这么打算的,使些手段先让卫子夫妥协,先要了她的身子再说,可她这般抵触倒让他有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