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吧……”时卯痛苦:“它现在还好吗?” 克尔斯汀给她讲过一个故事: 曾经有一个研究所,因为老板的研究素材被毁,导致老板连夜卷钱跑路,甚至把实验室里的仪器都卖了。 她该不会落入这样的后尘吧。 德里安斜瞥时卯,从她控制不住乱飞的表情也大致能猜想出她现在的心理活动。 “不太好,但是也是能救救的。所以我都说了,你们做每个操作之前都应该先读好论文,掌握好应该掌握的知识。” 他恐吓时卯:“要是我的论文数据丢失的话,我今年的教授评级就过不了了,就没办法担任你们的指导老师了。” “!”时卯大惊失色:“老板你这么好!学问这么高,怎么可能呢?” “什么——”踩点上班、刚来实验室的克尔斯汀也大惊失色:“老板你怎么了?我还能毕业吗?” 都说在惊慌失措的情况下,人会说出一些真心话。 德里安本来也不指望这两个学生是为了做研究来的,可这样直白地关注“毕业”,还不假所思地脱口而出,实在是让他忍不住散发了点怨气。 这阴沉沉的怨气让不远处时刻关注这三个人类的嫩芽也没忍住哆嗦了一下,不过也就只是一下。 毕竟现在它正本色出演“莫名其妙就伏倒”的向日葵幼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