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刺激孤?” 王娡盈盈泪眼,道:“殿下,奴婢怎敢跟殿下怄气?奴婢是……奴婢是……” 太子急问:“是什么?你快说啊!” 王娡含泪悲戚道:“奴婢是怕了,奴婢实在不敢再呆在后宫,再呆在殿下身边!” 太子道:“你怕什么?有孤在你身边你怕什么?” 王娡道:“殿下有所不知,奴婢先前因为服侍太后,蒙太后恩典又来服侍殿下,奴婢一向规矩行事,并没有做什么,谁知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处处针对奴婢,昨日若不是殿下及时赶到,奴婢现在早已经见不到殿下了!奴婢现在想着都觉后怕,嫁去匈奴,虽孤苦无依,但终究是为国尽力,就是死了也死得其所!” 太子见她哭得伤心,早已肝肠寸断,便也眼泛泪光,道:“那你舍得离开孤吗?” 王娡闻听此言,哭得更是哽咽难言,道:“奴婢怎会舍得离开殿下,可是奴婢是不祥之人,呆在殿下身边只会给殿下制造麻烦,殿下日理万机,奴婢不想看殿下还要为奴婢操劳,奴婢心疼殿下啊!” 太子道:“你要嫁去匈奴,你知道孤会有多心疼吗?你既心疼孤,你就不应该抛下孤,什么时候都不应该抛下孤!” 王娡深情注视着太子,他的目光是如此惶恐,是怕失去她的惶恐,都说帝王之家何曾有真情,却偏偏这个大汉太子满眼都是宠爱眷恋,又怎叫她不动容! 太子伸手抚摸她的脸颊,慢慢拭去她脸上的珍珠一样晶莹的泪水,王娡也情不自禁伸出手去,轻轻地,轻轻地,一点一点触碰太子的脸颊。 太子忽然紧紧抓住她双手,用力按在自己的脸颊上,道:“孤就是不让你离开孤,孤要你永远陪在孤身边,娡儿,答应孤,好不好?” 原来太子也有如此孩子气的一面,此时此刻,他就像一个小孩子央求得到某样东西,是那样的真诚,是那样的渴望! 突然,王娡感到恐惧,这样的真诚,这样的渴望她能承载得起吗? 她想把手抽回来,太子却牢牢地按住不放。王娡悲咽道:“殿下,奴婢害怕,奴婢真的害怕!” 太子道:“不要怕,孤会保护你的,孤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的,孤不会再让人欺负你,孤要做你最坚强的后盾,孤要做你随时的依靠!” 如此坚决的眼神,如此刚毅的面孔,如此诚恳有力的承诺,她一个小小的宫女,怎能招架得住? 王娡泪如泉涌,一下子深深把头埋进太子的怀中,感受他那颗砰砰跳动的心脏,感受他身上独特的雄性气味,感受他暖暖的要把她融化的怀抱。 她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贪婪,如此贪恋,如此贪欢…… 良久,太子才将她从自己怀抱中释放出来,久久地注视着她,注视着她……然后深深地吻下去…… 红烛昏罗帐,鸳鸯被里翻红浪。 王娡闭上双眼,全然地把自己交出去,交给眼前这个男人,这个未来汉帝国的男主人。 今生他就是她的良人,今生他就是她的倚靠,今生他就是她的宿命! 忽然她身子一抖,从沉沦中猛然惊醒! 她已不是处子之身,这该怎么办? 倘若太子见不到她的元红,这会让他感到蒙受了奇耻大辱,到时恐怕他不但不会再喜欢她,连她性命可能都会…… 她不是没有见过他勃然大怒的样子,他是多么自负骄傲的一个男人,多么雄心壮志的一个男人,他怎么会允许他的女人是不贞之身? 王娡不敢再想下去,她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太子温柔地抚摸着她,用柔得不能再柔的声音在她耳畔低低道:“娡儿,别怕,第一次都会这样的,不要怕,孤会好好疼爱你的!” 尽管太子的声音像糖一样甜蜜,可王娡的紧张害怕丝毫没有减轻,她只能附和太子道:“奴婢不怕,奴婢知道殿下会对奴婢好,奴婢永远相信殿下!” 太子又温柔道:“来,放松,孤永远都会保护你的!” 王娡大口地喘着气,用颤抖的声音回道:“奴婢知道!” 太子近乎疯狂地在她身上索取着,她越紧张,她身上独特的香味愈发浓厚。 那香味忽而似幽幽的兰花之香,忽而似浓郁的栀子花香,又忽而似芬芳的丁香花香……这些香味伴随着王娡恐惧的心情,和着她身子的紧张,一层一层地散发出来,袅袅地飘散在空中,久久挥之不去。 层层的红色纱幔在红烛的幽光下是那样的旖旎曼妙,时而有微风吹过,纱幔便随风飘荡,好似裹挟着王娡烦乱的思绪沉向无边的黑暗之中。 太子从未遇见过如此美丽的时刻,他希望永远保护眼前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