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也开始和骨一科走动了,所以我觉得祝军教授也不一定会把事情做绝做死。”
“但也未必,祝军教授的年纪也大了,说不定就要为庞老师反他一下。毕竟庞教授晚年,一直都生活在自责和内疚之中。”
“给你说句题外话啊,这是辉哥给我讲的。当初庞教授在退休的那次,他喝酒直接喝哭了。也喝吐了。说是对不起李东山教授。”
“可他还讲,他堂堂一个主任,不贪不腐,只是让自己的儿子做个药代,正正规规地卖药赚钱,又不是黑心钱,这就咋不行了?”
“他能怎么办?儿子不学无术,搞一个吃饭的饭碗都不行了吗?”
“虽然讲是这样讲,后来也是庞教授喊他儿子自己不做药代这行的……”
季末一开口,就是一个大八卦,让陆成完全难以反应。
大佬之间的博弈,其实这都不算是博弈,就只是一个护子心切,另外一个年轻气盛的争斗而已。
也说不出个谁对谁错。
陆成正要说什么的时候,林辉屁股后面的电话又响了起来,一直从值班室跟着林辉走路摇晃的屁股摇响到了医生办公室的门口。
才作罢!
林辉扫了曹晓和和陆成二人一眼,就马上接过了电话。
“喂,是我。”
“好的,我知道了。”
陆成当时就觉得有点兴奋,有急诊了,经验和钱来了。
而季末则是立刻从八卦的兴奋脸变成苦瓜脸,无奈地说:“完了,被辉哥抓壮丁了,希望能够在凌晨前回去。你不知道,辉哥的脸,有时候有点黑。”
“走吧!”林辉没多招呼,只是说了两个字,招了招手。
陆成和季末两个白大褂就直接紧跟其后,排排走,左右摇手手。如果不是要去看病,还以为是组队卖萌的骨四企鹅小分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