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其三,将你的人,从洺川撤出去。” 沈祁川看着他,面色有些难看,却比方才好了许多,周身却萦绕着较方才更浓的杀意。 “其四……” “其四,让你的人自梁州滚出去,莫要扰了殿下的清净。” 梁州,襄阳长公主的封地所在。 孟归宁忽的开口倒是让一旁的孟怀戚一愣,却并未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听着。 “不愧是孟少卿,”沈祁川开口,尾音轻挑,方才的狼狈相潮水般退去,不见了半点踪影,“我很想知道,你究竟,还知道了些什么?” “呵,”孟归宁将茶杯放下,轻轻一笑,终于是抬眼看他,“我知道的事多了,不知魏王殿下,想听哪一件?” “不必了,”看着她的笑容,沈祁川却神色暗了暗,“便是我问了,孟少卿,怕也不会真的给我答案吧。” “既如此,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说着,沈祁川转过身便要向门外走去,身后却有传来一句,“那人,你要带走吗?” 那人,自然指的是方才被囚的行止衣。 沈祁川脚步未停,满不在意的开口,“不必了,你这般想夺权,人便送你好了。” 行止衣此人,只负责拂衣阁叛徒的清扫,知道的秘密不多,带走也麻烦,如今他已然自顾不暇,又如何会去想着多带一人。 “魏王殿下好魄力,”孟怀戚开口赞道,话里听不出好坏,沈祁川却只觉带着几分讽刺,“希望我方才说的那些事,魏王殿下处理起来,也要像如今这般雷厉风行才是。” 沈祁川脚步一顿,却并未回头。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