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龙马看地打哈欠了,无聊地望了望休息椅上的人儿,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了,坐在凳子上,支着下巴,看他们这边的热闹。 “······” 生平第一次被当成猴子的越前龙马不想与这些笨蛋站在一起丢人,也不把自己当个外人,大摇大摆地坐了过去。 省的某人占用公共资源。 锦织兮下了课慢吞吞地爬过来,来了之后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球场的人少了不少,不过也不影响她每天被强迫来这边混吃等死,从休息室顺来了手冢的外套盖在自己身上,倒头就睡。 原本是这么打算的。 可是还没睡过去,就听见几个人在议论自己,好奇心使然听了两句,然后就顺着看了个热闹,再然后,有人刷新了她的世界观。 这世界上原来还有这种笨蛋吗? 十个球都打不到底线? 这控球能力··· 堀尾又一个球打偏,“额···” “砰!” “不可能的···” “砰!” “这次一定···” “砰!” 一个又一个球打偏。 锦织兮目不忍视。 越前龙马坐在休息椅上,看旁边的人大跌眼镜,震惊地合不拢嘴的表情。 “······”嘴角微抽。 她应该也是在嫌弃那三个笨蛋吧? “喂···你···”越前龙马生平第一次,主动跟人打了招呼,虽然他还没想好自己要怎么开口。 锦织兮的视线终于被旁边突然出现的声音拽了回来,歪头看向来人,“哟,这不是便宜表哥吗?什么风把你给吹日本来了?你不是在德国吗?” “······” 越前龙马沉默了片刻,觉得对方应该是在跟自己说话,然后思索半天,说了句,“我12岁。” “·······” 锦织兮沉默了。 她思忖了半天,为什么越前龙雅变这么年轻稚嫩了? 两人面面相觑,尴尬蔓延。 “抱歉,我应该是认错人了。” “哦。” 然后又是一片死寂。 锦织兮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说话,被对方的态度堵得哑口无言。 “砰!”又一球走偏。 “怎么会?”堀尾对自己的网球水平产生了深刻地自我怀疑。 “喂喂,只剩最后一球了。” “我不可能像这样发球一个都打不中。”堀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抛球,认认真真地挥拍。 黄色小球擦着罐子而过,易拉罐却没有任何的移动。 锦织兮眯了眯眼,苍蓝色的眼底划过一抹凌厉。 越前龙马唇角微抿,琥珀色的猫眼不善地盯着瓶罐。 “呀,我还是不行嘛~”堀尾没有当回事,失望地结束了自己的最后一球,“果然很难呢~” 荒井唇角勾起得逞的笑容,走下裁判席。 三小只难过地掏出自己的口袋,翻出两百日元,“给。”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啊?” 荒井蹲下身,转动刚才的易拉罐,“发球击球游戏,一球500日元。200日元只是挑战费,你们一个人是5200日元。” 三小只懵了,“怎么会?!我们没有那么多的钱。” “谁让你们技不如人呢?”荒井的话恶意满满,摇头,无奈感慨。 锦织兮瞳孔一缩,手下意识地攥紧休息椅。 “真是技不如人啊!” “就这种水平,是怎么打到八分之一决赛的?” “看样子部长和副部长不用出场了!” “不说这个了,一会儿咱们去哪吃庆功宴?车站那边新开了一家烤肉,要去尝尝吗?” “这样就需要庆功宴了?” “技不如人?”锦织兮低垂着头,看不清她眼底的阴影。 越前龙马只感觉到旁边人的气氛一下子变了。 锦织兮低笑出声,自嘲道,“什么样才是技不如人呢?” “喂喂,那边的矮冬瓜,你要不要也试试?省的在旁边看笑话。”荒井冲他们两人的方向喊道。 三小只的视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