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要因为无知而被剥夺接下来的生活吗?” “但这并不妨碍她和她的朋友接下来对治疗师玛格丽特·琼斯小姐施展了昏迷咒和遗忘咒,我想恐怕这并不算在‘好孩子’会做的范畴。”克劳奇先生轻蔑的哼了一声。 吹毛求疵的混蛋,对小孩子都这么无情,帕特丽霞内心愤懑的想着,最好你的亲人和朋友这辈子也碰上这种事,不然我倒要看看你会怎么处理。 “我想这并不在本案的审理范围,帕特丽霞从头到尾只施展了一个夺魂咒。”威尔逊先生说道,“而且琼斯小姐已被伤情鉴定过身体并无大碍,并收下了帕特丽霞写的道歉信,并出具了谅解书。”他递过了一沓文件,“很可惜今天她工作没办法亲临,不过之前部里已经确认过谅解书的有效性了。” “我很抱歉伤害到了琼斯小姐,我……后悔极了。”帕特丽霞(清晰的)喃喃的重复着。 而旁边审理席上则传来了一个无奈的女声,帕特丽霞听着耳熟,像是之前来部里受审时见过的埃弗里女士的声音。“得了吧,克劳奇,难道你还真想把这么小、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子送进阿兹卡班里吗?”随着她的话音,周边传来了赞同的声音。 “肃静。”克劳奇没有理会,而威尔逊先生则借机要求西里斯作为证人出庭。